掉。

布包没有拉链,背带耷拉下来,咧着老大的口子,里面的烟盒崭新,还印着蓝紫色的防伪标识。

纪南一蹲在地上,抱着头,想哭,又觉得不该哭,没理由哭,毕竟身体是她自己糟践的,怪不了别人。

蹲着蹲着还是觉得委屈,还是想哭。

刚扁嘴,就听见有人敲门。

急切地,用力地敲门。

纪南一从电子门锁往外看,是周弋楠,他还穿着那件沾了水泥的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