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得清?

他到底什么时候来的?难道在我蹲下之后?他不会以为我全程跪式服务吧?像个奴才?

纪南一越想越气短,快速收拾跟王太告别。虽然目前的周弋楠没认出她,但多呆一刻就多一分危险。

临了还打翻茶水,外套湿了一大片。

纪南一没敢在那处理,只脱了外套搭小臂上匆匆离开。

郊区风大,纪南一只有薄T打底,路上风一吹就起鸡皮疙瘩。虽说四月不冷,但也不是能穿短袖的季节。

“纪南一。”

忽然身后有人叫她,隔得有点远,但确实是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