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同伴不管了吗?”
他转头看小张哥,就看到小张哥已经解开了自已的双手,正站着活动手腕、脖子和下巴。“真是丢脸。”小张哥看着张千军跑走的方向,说了一句。他看了看头人,又看了看已经远去的队伍,说道:“送亲的时间是固定的,刚才追我们已经耽误了一会儿了,所以不能再耽搁了对吧?” 头人没有说话。小张哥的表情变得兴奋起来,看着他:“你们上来就要断人脚筋,看来弄残疾个把人对于你们来说是家常便饭,但一点都不高级。”
经历了刚才那一幕,白头巾不敢贸然行动了。头人从边上一个白头巾手里接过短铳,对着小张哥瞬间开枪。小张哥以人类不可能达到的速度直接扭动腰部,躲过了所有的铁砂,然后接着扭回来的动作甩头,嘴里“噗”的一声,一道寒光像子弹一样直接刺进头人的眼睛里。
头人应声惨叫翻倒。几乎是同时,没有人看清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噗噗噗噗”的声音,所有的白头巾在一秒内落下马来。
小张哥揉了揉脖子,环视了一圈。人都没有死,但是都死死地捂住眼睛,血流如注。有人大骂举铳,小张哥甩头,直接将嘴巴里的东西打进铳口,一下炸膛,整只手炸碎。
“刚才那个是搞后勤的,我是正规军。”小张哥蹲到头人面前。头人已经明白利害关系了,大喊:“谁都不要动!”
有几个忍痛拔刀的,没有再动。所有人咬牙看着小张哥。小张哥对头人张开嘴巴,头人看到了他满嘴闪着寒光的刀片,一枚刀片被舌头舔出来。х?
头人说道:“大爷,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是拿钱吃饭的。”
小张哥看了看头人的裤腰带,裤腰带瞬间断开。头人惊恐万分:“大爷,不要在我手下面前……”
小张哥来到他头边,双脚踩住他的双手,蹲下来把他眼睛里的刀片拔出来,他瞬间疼得扭曲起来。小张哥掏出头人腰间的百宝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乳名叫做雾琅,巴里山南花苗花渣寨的,所以叫雾琅花渣。这些都是我的兄弟,大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放他们走吧。”
小张哥用膝盖压住他的脸,拨开他的眼皮,开始帮他缝眼球。雾琅花渣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之后,小张哥放开了他,给他水让他自已冲洗。他洗了半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小张哥已经用他的裤腰带又把自已绑了起来,人已经趴到了马背上,还对他招手:“来,快来啊,快过来。”
第十章 雾琅花渣
雾琅花渣骑在马上,小张哥就被当成行李挂在马屁股上。追上队伍之后,很多人看着他用头巾蒙起来的眼睛。他们在队伍中慢慢地行进,小张哥得以近距离地观察每个人。
雾琅花渣不敢做出任何的举动。刚才的那个瞬间,他动了杀心,同时正面看到了小张哥的动作。在那个瞬间,他屁股后面挂着的这个男人,身体犹如妖怪一样扭曲了起来。
而几乎是同时,他看到了那个男人在笑。
就是那张在高速运动中狰狞的笑脸,让他明白自已没有任何的胜算。这是两种生物之间的强弱悬殊。他以为自已占绝对优势,而别人似乎只是用杂技应付他。
“你真的不知道新娘藏在哪儿?”小张哥找了一圈之后,偷偷地问雾琅花渣,后者摇头:“大爷,我们是安保队的,给乡绅做做护卫,平时打打猎。送亲的细节都是新娘的家眷们在做。”
“他们就没有提醒你们特别要注意什么吗?”
“没有啊,队伍这么长,前面的觉得新娘在后面,后面的觉得新娘在前面。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新娘不见了。”雾琅花渣的眼睛疼得直抽搐。
小张哥换了个舒服的躺法,仰面躺在马屁股上,看着头顶的黑暗,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