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严重的创伤。
他本来就不是善于表演的人,这段时间,来自长老们的每一次折磨,他也都生受了。那些痛苦和憔悴,至少有八成都是最真实的身体反应。
他只是每一次都撑过来了。没有失去自我,也没有松开不该忘记的记忆。
怎么敢松开呢。
每一次濒临崩溃的时候,他都会看见伤痕累累的少年魔王,看见那双充满野性与不屈的眼睛。
所以兰缪尔笑了一下,重复说:“远远不算。”
他在老妇对面跪坐,将倒下的提灯扶正,纵使火焰已经熄灭。
“请您为我解惑。”神子说。
老妇坐在稻草上拢了拢她的斗篷,嘶哑道:“不,我无法为您解惑,神子大人。”
“我能做的,只是为您讲述一个被淹没在历史中的离奇故事……事实上,这些年,我和我的同伴们一直在寻找愿意听我们讲故事的人,而这也是我身在此处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