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3)

饿了两年的疯狗可算见到骨头

……

卓杭一直在用枕头捂着脸。

顾铮伸手掀枕头,“让我看看。”

卓杭死死不撒手,想要留住最后的体面。

都被弄了,还要什么体面?

顾铮又犯浑,趁其不备抢走枕头。

枕下是一张惨白的脸。

卓杭闭着眼,嘴唇疼得没有血色,唇瓣微张,里面的牙齿在打颤。

他一把掐住顾铮脖子,深不见光的眼底翻滚着滔天巨浪。

顾铮呼吸困难,捉住他的手,从牙缝儿中挤出几个字,“这标还要么?”

卓杭松手,小臂遮住眼睛,没能完全遮住眼尾的红。

顾铮让眼尾更红。

……

房内不再安静,天光透亮。

在欲望得到满足后,卓杭下意识向快乐源泉索吻。

唇瓣即将贴合之际,被推开。

卓杭瞬间清醒,有气无力地倒在床上,再次用小臂遮住眼睛,脆弱得像只的被折断翅膀的蝴蝶。

他不再索吻,只希望这场凌迟快些结束。

这是一场见血的权色交易。

没有感情,只是交易。

他知道,他们只是交易。

也知道顾铮腰间的纹身是沈月生。

或许只有沈月生才配得上他的吻。

而他是没能力只能靠爬床换利益的垃圾。

*

卓杭被弄成什么鬼样子都不吭声,顾铮一激动就见了血。

他不想接吻,因为怀疑卓杭得了什么恶心的病,来故意坏他。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大学二人争校草、争保送;研究生二人争课题,争人脉关系;现在又来争标、给爹争面子。

他们一直在争,就算到床上都要争。

顾铮屡次怀疑,卓杭就是上天给他设置的劫。

是他的肉中刺。

与恋人做,浓情蜜意;与死对头做,不伦不类,又很刺激。

不需要考虑对方感受,不用去在意对方情绪,自己怎么舒爽怎么来。

顾铮快到临界点时,情难自已,抱着卓杭喊:“阿生。”

结束后,卓杭的身体跟死人一样冰。

他抵着顾铮腰间的月亮纹身,推开人,有气无力道:“我不是沈月生。”

顾铮反应过来自己刚叫了什么,尴尬两秒,找补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

沈月生与他从小玩到大,顾铮给他留过糖葫芦,擦过篮球,买过限量谷子……二人从兄弟发展成情人,虽然分手,但任何人都无法取代对方在他心中的地位。

沈月生是他的掌上珠。

顾铮心一横,冷冷道:“阿生回国后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品胜现在如日中天,人是实打实的企业家。”

“你拿什么跟他比。”

未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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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眉剑目居高临下俯视躺着的人,施加强烈的压迫感, 顾铮抽走卓杭手中香烟,说:“我说出口的话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不过做这个肯定是要见血的,我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卓杭扯开他的浴袍。

顾铮腰间纹着一弯月亮,从侧腰到小腹,至少10厘米长。 淡淡的烟草香与沐浴露的柑橘香混合,四目相对,空气中仿若燃起火光。 卓杭依旧面无表情,纤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淡淡的阴影,棱角分明的轮廓仿若一幅精心描摹的画作。 听说他妈妈是车模,怪不得长得这么好。 宽肩窄腰长腿,还有一张人神共愤的漂亮脸。 用漂亮来形容男人或许不太合适,但词汇量匮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