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这层原因在里面啊。”

知道宫宣想听什么,温言便顺着他的意思说,而且也不全然是撒谎。

说完之后,温言又抬头看向了宫宣。

她问:“宫宣,宫泽的病你早就知道的对吗?你也知道他是因为病了才突然离开A市的对吗?你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告诉我?”

他们认识两年,他明明是因为宫泽而接近她,但又很少在她跟前提起宫泽,更没提过他生病的事情。

温言的问话,宫宣一笑:“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让你不恨他?让你还惦记他?”

宫泽当年病发,这件事到现在都没有外人知道,因为要顾及公司形象。

而且两年前,宫泽要是因病走了,宫宣也不会一直和他斗,不会找上温言。

是后来他醒了,他才接着斗。

他想霸占宫泽的女人,自然不会为宫泽说话。

不过眼下,听着温言刚才的询问,宫宣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不舒服了。

温言似乎在责怪他,便问:“温言,你在怪我?”

“我哪敢啊。”

怪又怎样?不怪又怎样?难不成她还能拿宫宣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