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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进手术前只是随口一说,实际上并没有话要说?”
幸燊看着面带无辜的徐裕霖,就算知道对方出尔反尔也生不起气来,“饿了吗?”
眼见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忽然平静了,徐裕霖小心翼翼道,“嗯。”
徐森在一旁的小床上咿咿呀呀,徐裕霖凑过去逗她玩。幸燊打开阿姨做的清粥小菜放在徐裕霖床上餐桌,又给徐森的奶试好温度,举着喂她。
见幸燊埋头做事不说话,徐裕霖扯了下对方的衣角,“生气了吗?”
幸燊笑笑,“别那么敏感,我哪有那么小气。结不结婚我都会照顾好你和小森,只希望你不要拒绝我的关心与好意。”
徐裕霖面对示弱的幸燊产生了点儿愧疚感,手术前因为恐惧所以想拼命抓住些什么才对幸燊说了句不明不白的暗示,如今一切安好又产生了自私的想法。
他内心挣扎了下,“我刚刚跟你开玩笑呢……我想说,我们的相识源于半强迫性的交易,这也是我一直抵触你的原因,但无可否认,我现在真的很……依赖你,我想结束这种无法摆脱的矛盾感,或许从头来过可以让我们找到更合适的相处模式呢?”
安静的病房里,徐裕霖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平静剖白,幸燊隐隐不安,“所以……?”
“我们能不能试着重新认识一次?”
幸燊差点噎住了,他以为徐裕霖是要带着徐小森远走高飞,等个十年八年想清楚了再回来呢。
但是,他看着襁褓里嘬奶瓶的小婴儿,提醒徐裕霖,“可是我们孩子都有了……”
“那我们从朋友做起吧,时机到了我们自然而然就会结婚了。”
幸燊忍俊不禁,“那不如我们先领证,之后以朋友的身份相处,等你觉得合适了,再当情侣做夫夫。你觉得怎么样,霖霖?”
徐裕霖被幸燊绕进去了,竟然觉得二者没什么区别,眼睛里忽然映出对方俊朗的五官,徐裕霖猛地偏开视线,心不在焉道,“嗯……也行。”
唇瓣被人轻嘬了一口,瞧见幸燊脸上一片晴朗,徐裕霖后知后觉自己好像中了圈套,不可置信地望着幸燊,他刚才答应了什么?
幸燊见徐裕霖傻了吧唧的,捧着他的脸又亲了下,徐森的奶瓶烫了一下徐裕霖的脸,徐裕霖懊恼地噘嘴,“又被你骗了。”
徐森没了奶喝,不满地“呀呀”叫,直到重新含住奶嘴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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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裕霖并不会带孩子,他自己还是个不成熟的小年轻,更别说照顾一个小婴儿。好在徐森是个吃了睡睡了吃的性格,有阿姨和月嫂一起照顾,徐裕霖完全没操心过,身体恢复得很快,周爽也开始给他安排工作了。
毕竟去年刚有了水花,忽然消失了四个多月,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粉丝跑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在骂狗公司不做人雪藏他,周爽心里有苦没地方说。
“下周恢复常驻综艺的录制,还有去年你拍的那部现偶要上了,得配合剧方做宣传,顺便去做一起恋综观察员。”周爽给徐裕霖报近期的日程安排,给他指出注意事项,“节目组那边打过招呼不会有人追问你的私人行程,如果有就答家里的私事。”
“嗯,知道的。”徐裕霖挂了电话,手机被扔到一边,忍不住抓住幸燊的头发,“啊呵……”
幸燊将脸埋进徐裕霖胸部,软软的胸脯微微鼓起,两颗红樱立在丘峰,一边乳孔还滴着刚吸出来的奶水,另一边被含在嘴里,灵活的舌头不断挑弄挤压。
周拙的奶水来得断断续续,产后第五天才开始堵奶,然而徐森喝奶瓶已经喝习惯了,对稀少的母乳毫无兴趣,根本不愿意帮徐裕霖通奶,于是吸奶的任务又落到身为“朋友”的幸燊身上。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