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幸燊合上书放到一旁,“过来。”
徐裕霖迟疑地只挪了一点点,随即被幸燊揽住腰直接拖了过去。
徐裕霖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体僵硬地靠在幸燊怀里。幸燊把手贴着他的腰侧,指腹在凹陷里轻轻摩挲,让徐裕霖产生了汗毛炸起的感觉。
幸燊抚摸着细腻的皮肉,确认了皮肤的触感,虽然与他丢失的阿贝贝不太相同,但没由来的,他从中感受到熟悉的安心,倒也能将就用。
他的阿贝贝是搬家的时候丢的,他不在场,搬家的师傅大概是觉得那条老旧残破的毛毯是个垃圾,贴心的帮他丢掉了,而他得知情况后知道即使大发雷霆也没办法把他的阿贝贝找回来了。所以他只是很冷静地说,丢了就丢了吧,就当是戒断了。
直到失眠了一个多月,幸燊开始寻找替代物,但显而易见,那些都不能合他的心意,直到看到面前的这个人。
他人生第一次做了件出格的事。
似乎是看出徐裕霖的紧张,幸燊温声道:“睡吧,不会对你做别的事的,让你适应两天。”
徐裕霖点了点头,意思是两天后还会有别的什么吗?徐裕霖更睡不着了。
幸燊侧身压在徐裕霖身上,手搭在徐裕霖腰侧,拇指无意识地磨磋,两个人几乎共用一块枕头,幸燊姿势完全不像个霸总,反倒像寻找母体的幼儿,而徐裕霖充当了母体的角色。
颈边是幸燊温热的呼吸,徐裕霖努力把自己当做一个等身抱枕,一直等到旁边的呼吸变得平稳绵长,确认自己今夜安全,才产生一丝困意,慢慢睡了过去。
05
徐裕霖早上是被摸醒的。
他很难理解幸燊为什么对他的皮肤爱不释手,连睡觉都在无意识地抚摸。但现在,幸燊的动作显然不是无意识做的。
“嗯……”
徐裕霖惊醒,对上幸燊镇定从容的眼睛,心生戒备,“您做什么?”
“合同上写,触碰、抚摸是被允许的。”幸燊温和地笑了声,“我并没有违反合约,对吧徐先生?我想你一定认真阅读了我们的合同内容才会同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