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腿上药时还哼哼着说“不要,哥哥,疼……”
幸燊这才起了些愧疚之心,轻轻把人拢进怀里,“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徐裕霖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眼睛肿得差点睁不开,连身下的穴都是酸胀的,幸燊整张脸埋在他颈窝,只露出整齐的后剃发,徐裕霖想起对方昨夜不管不顾地抽插,几乎把自己操得小穴没有知觉。
徐裕霖搬开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坐起来,刚一起身,女穴涌动了一下,似是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他赶紧夹紧。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幸燊太用力了,也不知道要多少天才能消。
肚子上忽然拦了只手臂,徐裕霖低头看幸燊,没什么好气问,“干嘛?”
幸燊只觉得徐裕霖生气也软绵绵的,他坐起来,从身后抱住徐裕霖,垫在徐裕霖肩上,分开他双腿摸他腿心的花穴,“我摸摸还肿吗。”
本来就夹不稳的液体被幸燊一摸,从分开的穴口流了出来。
“哈嗯……”幸燊摸也不正经,徐裕霖在他怀里打颤,“别玩……”
徐裕霖夹起腿不让他碰,于是幸燊直接把人托着屁股抱起进了主卧的卫生间。
再次靠在洗漱台面上,徐裕霖撑着大理石台边缘,张开腿让幸燊插着手指抠挖花穴的残余精液,两根手指在花心内壁挤弄按压,有液体从穴口滴落,也不知道是昨夜的精液还是现在被玩出的汁水。
最后徐裕霖实在受不了了,才让幸燊别清理了,背过去洗漱。
瘦削的腰身和丰满的臀肉连接,竟毫不违和,拇指按在凹陷的腰窝里,徐裕霖弯腰洗脸,从幸燊的角度还能看到大腿内侧青紫的掐痕,是他昨夜留下的珍贵罪证。
晨勃的阴茎硬得发胀,幸燊贴上去,鸡巴挤进两瓣臀肉里。
徐裕霖踉跄了下,淋湿的脸抬起,从镜子里看向幸燊,脸上是羞红的恼怒,“不可以再进去了……”
幸燊敷衍地“嗯嗯嗯”,性器在腿间抽插,“不插小穴,就给我磨磨。”
徐裕霖撑着洗漱台,臀肉被撞得一颤一颤,阴茎磨着花穴操弄着阴唇顶部包裹圆润花蕊,前面的阴茎被操得乱甩,汁水飞溅,本就酸软的双腿站都站不稳,被幸燊揽着腰顶撞。
好在幸燊还有些良心,没有故意中途停下延迟自己的射精,在徐裕霖要哭之前射了出来。
饿着肚子洗了个热水澡,徐裕霖终于被放过了,头发都没吹,穿着轻薄的睡衣坐在餐桌前吃阿姨准备好的早餐。
幸燊换好衣服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身形单薄的徐裕霖带着哭红的眼睛和被亲肿的嘴唇小口小口地吃早点。
很适合当被家养的宠物,幸燊对此评价道。他坐到徐裕霖旁边,后者也没看他,专心地吃碗里的虾饺,大概是注意到逐渐炽热的视线,徐裕霖转过头来,结巴道,“看我,干什么?”
“好看。”
徐裕霖转回去,耳根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