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激灵,“哥哥哥哥哥哥,别玩我了,让我歇歇,哥哥……”
徐裕霖一连叫了好几声哥哥,幸燊暂时放过了他。
22
幸燊又消失了。
徐裕霖已经快习惯这个人的行踪不定了,一开始还担心对方会不会睡不好,但,幸燊一回来就把徐裕霖折腾得够呛,他就像中转驿站,让幸燊停下来,休息一下。这样看来一个人也挺好的。
幸燊其实不忙了,但他还是没回去,徐裕霖的成瘾性太大,他好像有了戒断反应。
他尝试在另一处房子睡了半个月,失眠,睡前焦虑,于是又回去找徐裕霖,徐裕霖趴在枕头上睡得很好,幸燊看得有些生气,故意褪了徐裕霖的裤子,揉捏敏感的阴蒂。徐裕霖果不其然很快醒了,睁开眼睛呆呆地看了幸燊一会,乖巧地喊了声“哥哥”,把腿张得更开。
邪火莫名就起来了。
捞起徐裕霖的腰,让人坐在他大腿上,背靠在他的怀里,翘起的阴茎从腿缝出来,露出大半个龟头。徐裕霖睡得迷糊,下意识握着腿间的龟头揉弄。
幸燊把下巴搁在徐裕霖肩头,低沉的呻吟就在他耳边响起,有点痒。
“嗯哼……嗯,霖霖……”
头被掰着转向幸燊,徐裕霖含着对方的上唇,轻舔唇珠,“我好困,你今天快点好不好?”
女穴被扣开裹着肉柱表面,颤抖着大腿跪好,腰跨被人握住,狠狠一顶,肉柱摩擦着穴肉顶肏到前面的阴囊,徐裕霖哼唧了一声,差点瘫软在床上。
幸燊速战速决,但仍敌不过徐裕霖体内的水,汁水淋了一鸡巴,湿漉漉的,腿夹都夹不住。
徐裕霖晾着红肿的穴肉睡着,每次做完都眼眶红红,嘴巴也被亲肿微微翘起,像是不满。幸燊抱着他,摸了摸他腰背上的肌肤,今天被他亲得有点狠,很多地方都红了。
徐裕霖在梦里哼哼了两声,伸着手不知道在找什么,幸燊把手放上去,对方握住了几根手指便恢复了平静。
如此几次,徐裕霖有些受不住,一次弄得太过他身体吃不消,忍不住问幸燊不回来的时候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