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手上留情,但是不是可以给我留一张脸?”
她的愤怒是真的,高跟鞋和指甲牙齿造成的伤痕也是真的,从始至终闻楝没有抵触和反抗过一下,只在她手腕上留下发红的淤痕。
“如果还有下次的话。”赵星茴冷笑,“唯一受伤的就是你那张虚伪的脸。”
她把他拖进了黑名单。
手腕上的指痕在洁白皮肤的映衬下令人难以忽略,不知多久才能彻底消失,她垂着眼睫缠上一圈翡翠手镯,收拾行李回到了新加坡。
新加坡的气温比临江好,阳光也比临江更灿烂。
陆显舟去了欧洲出差,收到他的礼物时赵星茴并未表露太大的开心,只是把那一整盒丑萌的木雕动物玩具摆在了露台的花架上,一边吃着冰激凌一边发呆把玩。
凌微最近频繁来电,关心女儿的工作生活,无非就是那些,纸醉金迷还是觥筹交错或者加班忙碌,至于感情生活,赵星茴百无聊赖地说,也许是认识某位喜欢潜水滑雪或者威士忌和旧唱片的男生,看他们晒健身房的靓照,私人订制的衬衣和世界旅行的风景照,千篇一律的无聊。
陆显舟在一旁听着。
她红唇里吐露的那些词汇都撞在陆显舟的风格上,但他好像从不晒照片,也没有张扬过自己的各种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