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
他没跟赵星茴说拖着高烧疲惫的身体独自去医院看病,坐在安静的输液室里,耳边听着赵星茴的抱怨,语气沙哑柔和地跟她说在实验室忙。
“闻楝,你太过分了。”她不高兴,语气也变得不耐烦,“你都忙了多少天了?能不能理理我?”
“抱歉,最近真的有点忙。”
他目光平静地看着药水一滴滴进入身体。
那年是什么时候?
也是圣诞节之后的几日,她不情不愿又十分坚定地坐在他身边陪他输液,她娇嫩的脸颊蹭着他,语气认真地跟他说“有没有意义,那是我说了算”,也安慰地拍拍他,柔声跟他说“没关系”。
他还是想要她。
想贪婪地拥有她,想占有她,想她对他好一点,想她现在陪在他身边。
“你要是再对我这样,我就不理你了。”赵星茴蹙眉,又觉得委屈,“我都是挤出时间给你打电话,你能不能对我关心一点?”
“星茴,我们该出门了。”凌微在门外喊赵星茴,“你换好衣服没有?”
赵星茴压低了嗓音,咬住下唇。
最近凌微陪着女儿住在公寓,赵星茴就不能随心所欲地找闻楝聊天视频打电话,发消息给闻楝他又不会,只能见缝插针地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