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老托腹诽了两句，可脸上却展露出了满意地笑容。

他带小鬼出席发布会，就是想为小鬼造势，现在目的达到，他当然要开心。

翻着翻着，他就将报纸一丢，用手指揉了揉眉心。

当助教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老托。

助教微愣，不解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现在形势明明大好啊。

“看看这个。”老托将那份丢在一旁的报纸递了过去。

助教接过，就看到报纸上印着金发少年手捧大桶爆米花，侧身跟黑发少年说着什么，而后者一脸冷静，可手中也端着两大杯可乐。

至于背景，当然是电影院门口！

而标题赫然写着《皇马双子星携手观影，二人共度甜蜜假日》

助教：“……”

不就是俩孩子看个电影吗？

咦

“他俩居然没去看蝙蝠侠，而是看了《沉默的羔羊》，胆子挺大嘛！”

老托没好气道：“你管他们看什么呢，你看看这些家伙的用词甜蜜，我去他的甜蜜！”

助教被老托的语气逗乐了，低头看了一眼报纸，又发现了乐子，认真念道：“‘皇马双子星默契非凡，赛场内是最佳搭档，场外更是青梅竹马，形影不离……’”

他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托沙克道，“除了那个单词，其他写得还行嘛，我看他们分享的一些趣事，连我都不知道呢。”

托沙克抿唇不语。

助理和他同事多年，稍加揣摩，就明白了他的想法：“即使你不带柯柯参加赛后发布会，他也注定是媒体追逐的对象无论是因为他在球场上的表现，还是因为他是皇马主席的儿子，这是必然的。而且他们被拍到，只是巧合，只是因为记者也选择在那个时段去看电影，如此而已。他甚至觉得这两个男孩很勇敢。”

托沙克本来只是默然听着，听到“勇敢”，就抬起眼皮，瞥了助教一眼，眼神里写满了’你到底在说什么废话’。

助教笑嘻嘻道：“你没关注那部电影对吧？拍得非常好，但我可不想在难得的假日，去看这玩意儿。我保证，你也不会想去看的。”

这句话成功激起了老托的好胜心，挑眉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想看？不要代替我做决定。”

“是是是，BOSS那么，你想去看吗？”

托沙克：“……”

开什么玩笑，他一把年纪了，怎么可能跑去和一群小孩一起看什么杀人狂电影？

更何况

你如此明晃晃地挖坑，如果我还跳进去，那我怕是比何塞还蠢！

老托猛地抓回报纸，果断结束话题：“少废话，去给我盯着那群混蛋小子，哦，我要和你一起去，我得去和迭戈聊聊。”

助理耸耸肩，心说，你那是和他“聊聊”吗？

你是去拍他的马屁吧？

马拉多纳为什么能接受在没有受伤的情况下“轮换”呢？

当然是老托的马屁拍得好哇。

老托是为老马而来，但当他来到训练场，目光就不可避免地被正在练习绕杆的两个少年所吸引。

他们一前一后，一快一慢，明明应该成为“学霸与学渣”的鲜明对比，但老托一眼就能看出，前者正在带着后者的节奏。

老托定睛看了几秒，才问助理：“何塞是不是开始加练过人了？”

助教精准地给出答案：“在半个月前，他开始每天加练一次绕杆，也会开始找罗查、卢卡斯他们当陪练。”

老托没说话。

因为他并不看好。

毕竟他是过来人，明白带球突破就像是球感，这玩意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