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流下来。
他背过身去,迅速擦干了泪水。
谢厅南那种绝望的难过,和他藏在心里的无果的希望,本质都是一样的。
南城来的那两个春花灿烂的姑娘,成了他们永远摘不到的花。
终究是他们不配。
回过神来,两个扭打的人已经分开。
冯近尧果然成了“猪头三”,鼻梁下全是血,赤着的上身,在扭打中,也划的道道血痕。
谢厅南好一些,一只眼睛也泛着乌青,眼见得肿了起来。
他拿过队医手里的双氧水,耐心的给冯近尧清洗伤口。
“哎吆你轻点,温柔懂不懂?拳头也太狠了,还好我从小就知道你的野路子,否则得被你打死。”冯近尧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