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谢厅南,yao晚晚。”小姑娘脸更红了,桃花眼里水汪汪的,说不出的委屈。
她其实是个很倔的姑娘。
男人把她揉进怀里,用了全部的耐心,从额头起,顺着一点点轻柔的吻……
十指相扣,寸寸次第纠,缠。
他听她娇弱又倔强的哼唧撒娇,map上的所有,都被她旋风般摁下前进的按钮。
一米五的单人病床上,他做着他迄今最温柔又小心翼翼的事。
直到床的吱声停下来,虞晚晚虚弱的埋在他臂弯喘着,谢厅南大手轻弹那个小脑袋:
“下不为例。你看你这样子,再多休息一周。”
小姑娘没说话,只在那个男人性感的眼睛盯着她,含着笑意训斥她时,笑了笑:
“有人说过你眼睛特别有威慑力吗?带着强大的目中无人的傲慢,但又让人心里平静。”
“你说过,但不遵守。别人没说,但都自觉怕我。”谢厅南唇角弧度迷人。
“因为……我发现”虞晚晚带着少女的娇羞:“我好像……爱上你了。”
从醒来的刹那,她就强烈渴望并依赖那个叫谢厅南的男人。
岳林的一番话语,像插在她心头的一把刀。
她怕时间太快,快到来不及对他说一声爱你,就会被现实冲散在人海里。
……
谢厅南在次日白天离开,工作很忙,他也有要去查清楚的事情。
虞晚晚无端出车祸,他不可能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居心的人。
离开前,他去见了关山教授,带去了让印壬派人收集来的野山参和何首乌。
“厅南……”关教授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男人给关教授点上烟,自已也咬唇点上一根,笑的随意:
“紧着治好晚晚的痛经要紧,至于其他的,顺其自然吧。”
他指的是晚晚的不孕,也看出了关山的担忧。
说完全不在意都是假的。
但他在意的点,是担心亲人那边会对晚晚有偏见,所以也在努力的给晚晚治疗。
如果注定不孕,对他而言,有她一个人,就足够了。
“好,我会尽力,今后,也定期带着晚晚过来进行一些微创和针灸的干预。”
谢厅南皱了眉:“微创?这小妞怕疼的很。”
“谢家世代磊落,满堂忠正,怎么也得给老爷子和谢xx(厅南父亲职务)一个满意的交待。该吃苦吃苦,都别惯她。”关教授说的十分真诚。
谢厅南笑的释然:“有关伯伯的圣手,我放一万个心。”
……
那天的下午,谢厅南直接去了东城某墅区,直接定下了那边的一套房子,产权证是虞晚晚独自持有。
御龙官邸人多眼杂,也不适合虞晚晚调养身体。
车子也在当天通过朋友,直接给虞晚晚定了迈凯伦,那辆有撞击记忆的法拉利直接被丢弃。
谢厅南这人整体的性格上,有闷声办大事这个特点。
在把事情办到之前,他不喜欢声张,即便是东西已经买了,在不送到人手里的那一刻,他也不会透露。
而他不管是工作,还是为人处事上,又非常的大方,一直坚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信条。
但他手腕很硬,铁血起来雷厉风行,带了不近人情的狠。
所以,与他有过交集的人,怕他是真的,却都一致认为他是个光明磊落、特别仗义的男人。
温安安很快就遇到了一次噩梦般的报应。
那天临时加了台小手术,她下班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
换衣服的时候,她的心情就莫名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