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赶到专属病房,虞晚晚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小小的一团,被子盖的严丝合缝。
关山教授坐在旁边,手轻轻拍着她。
谢厅南放慢了脚步,安静走到床前:“关伯伯。”
关山没有回头,手仍然有规律的拍着床上安睡的虞晚晚。
沉默了许久,传来了关教授沙哑的声音:“厅南,求你件事,我只想让我的女儿一生平安。”
谢厅南高大挺拔的身体似乎轻颤了下。
没有接着接话,隐隐泛起的青筋,能看出他在强忍情绪。
“关伯伯,我也求您件事,给我个机会,让我来护她。”
关山教授静默,眼中一直有泪在强忍。
他是过来人。当年,他也曾对心爱的小姑娘说,要护她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