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也是自已的一种变相投资。
把她揽腿上,背腹相合,长臂从腋下伸过去,拢住雪色,头埋在她后颈,细嗅芬芳。
两人就这样久久的抱着,坐着,感受彼此的温度。
“一念为难你了吗?”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细白的颈,虞晚晚觉得痒,笑着躲:
“我不怕的,因为我也为难她了。”
“对,忘了晚晚的獠牙咬人很疼。”
“谢厅南你胡说。”
男人眸色温柔:“例假过了五天后,就开始喝汤,隔天一次,安姨会专门给你送过来。”
虞晚晚想他是个从不喜欢有措施的人,却要让自已喝那种黑乎乎的药汤,话语里不免带了情绪:
“你出差不在京城,我干嘛还要喝那个?那汤虽然没有很苦,可毕竟也是药,是药三分毒……”
谢厅南心里叹息,嘴上却淡:“你就当我自私,行吗?晚晚这么年轻,肯定也不会希望有小东西住你肚子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