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过领导的人,对事态发展总有先天的预测和敏锐性。
那个小姑娘成了文艺部长,在艺术和emba学业上十分突出。
她比虞晚晚更早知道,g家话剧院亲自到京大要人,点名就要虞晚晚(这个地方是文旅部信息化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美丽大方的蓝蝶局长,便曾是文旅的金字招牌。)
消息是谢厅南的叔叔谢观义透给江心的。
彼此都是明白人,彼此从不把话说明白,各自打着哈哈,卖着关子。(都知道这小姑娘和谢厅南有一层隐蔽的关系在)
江心当时轻描淡写:“能选择上emba的姑娘,应该不会想着去话剧院工作。”
谢观义意会,那次“专程要人”的事情,就直接在虞晚晚还不知情的情况下,夭折了。
江心在走一步且行且看的棋。
她十分欣赏敢闯敢拼有性格的女性,可以把家庭和事业同步经营的很好。
近期虞晚晚作为小虞董出席影视投资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
她觉得自已看人的眼光不错。
她也了解这种拥有先天美貌和后天能力的小姑娘,会对男人有怎样的杀伤力。
所以,拒掉话剧院工作的事情,便带了她的私心。
高门大户向来不喜欢接纳在演艺舞台上抛头露面的女人。即便勉强接受了,后续也会慢慢隐身到幕后。
不过,江心倒是完全没有考虑给虞晚晚机会的意思。
她只是谨慎。
与自已儿子有丁点关系的姑娘,都必须低调,不得让谢家处于任何的风口浪尖上。
而虞晚晚有孤儿院的经历,年龄也不大,她觉得,或许,有相似的孤独,她可以疗愈谢家那个抑郁症的小姑娘谢一念。
第96章 难念的经
一上午的排练,虞晚晚几乎没怎么动手。
对于这种大学里的晚会,即便规格再高,凭着她从6岁初学至今的各类才艺,样样手到擒来。
她发现谢一念虽然坐在角落不说话,人一直在偷偷观察她。
虞晚晚递给她一杯玉米浓汤:“想学?随便拿一样,我教你。”
“劝你别太狂。”谢一念拒接浓汤:“不喝,给我酒才喝。”
谢囡囡暴起:“谢一念,你给我好好说话。”
虞晚晚微笑制止冲上来的谢囡囡,看着那差不多高的小丫头:“恕我不惯你,想喝酒?门都没有。”
话说完,握着瓷杯,优雅喝完,向她摊了摊手:“好了,现在汤也没得喝了。比任性?姐也20岁呢,青春期,暴躁着呢。”
狂躁的小丫头看着虞晚晚那无敌巨漂亮的小脸蛋上,挂着狂拽又不屑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唇。
母亲席曼珠说,有漂亮脸蛋的女人,很多都是徒有其表的,有上亿个心眼,要处处小心。
谢一念个子随了父亲,长相却随了母亲,十分普通。
从小到大,她几乎没有一天共享过父母之爱。
陪伴最多的母亲席曼珠,让她感受最深的,就是无性婚姻带来的各种怨念。
她极度焦虑,暴躁又无力。内心里,是对爱的渴望和恐惧。
“架子鼓,会吗?”谢一念难得站了起来,走到虞晚晚面前,昂着头,斜着眼,满带着不耐。
“你把古代的罄钟搬来我都能敲响了。”虞晚晚小瓜子脸一甩:“跟我来。”
两个小姑娘,在那间古色古香的画室里,畅玩乐器。
谢囡囡捂着耳朵:“搞什么搞什么?你俩把谢家大宅当酒吧还夜总会了,嗯?”
江心在院中亭子里静静的品茶,眼睛望向那个音乐声和欢笑声混杂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