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厅南沉了脸:“知道了。”
林茵走后,谢厅南迅速联系了印壬,让他去处理关于温安安的事情,有没有被录下视频,有没有在网上散播。
他倒不是为了帮助温家这个骄纵过度的温安安。
老一辈鞠躬尽瘁的好口碑,不能被个别不懂事的人撩起舆论,生了是非。
安排完,他快速洗了澡,到床上,把那个安睡的小姑娘,仔细的抱进了怀里,拢紧,给她全部的体温。
看着那略显苍白的小脸,谢厅南在回想林茵说的话:“她一直有很严重的痛经。”
谢厅南比她了解的更多。
虞晚晚养母那张极尽谄媚的脸,在脑海中清晰了起来。
那天,她带着人的笑容,特意告诉谢厅南,虞晚晚是在腊月极寒天气被人丢弃的,伤了身子,极度宫寒,严重子宫内膜异位症,很难怀孕。
谢厅南当时突然阴鸷的像要鲨人的目光,吓得虞晚晚的养母马上噤了声。
事实是,养母放任虞晚晚宫寒痛经难受不管,恶毒的希望她终身不育才好。
反正是要把她送人的,不能生育这一条,反而多了让“买家”不用负责任,放心享乐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