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冰清玉洁的小姑娘,本该有无忧无虑的生活,温柔宠爱她一生的男人。
只是,生活却总会给她太多的不可预料,伴随着大大小小的伤害。
温安安和林茵虽然互相恨的牙痒痒,好在,两人身边各有同伴,一路相安无事。
……
夜色深重,周围静谧。
虞晚晚一人窝在永利皇宫的别墅里,打开了每个房间的灯,亮白如昼。
房子很大,却很空,只有她一人。
谢厅南忙的很。午后给她发了一条:“有事,让印壬先送你回去。”就再无音信。
虞晚晚看了眼手机,快要十点了,没有他的消息。
想了想,小姑娘又把手机放下了。
她始终觉得,他不在身边的时候,那句“你在哪里?做什么呢?什么时候回来?”的话,没资格过问。
况且,他还不一定会回来,不是吗?短发女子“借他一晚”的言论忽然冒了出来。
虞晚晚扯唇笑了笑,笑容应该挺丑的。
是从什么时候?自已开始逾矩,幻想他会变成自已名正言顺的依靠?
她狠狠的掐了自已的腋下皮肤,很疼,却激灵一下的清醒。
每当告诫自已的时候,她就会掐自已的这个部位。因为隐蔽,不影响别人的观感。
她清晰记得第一次掐自已的时候,是养母带她到最贵的皮肤养护中心的时候。
那时,十岁的虞晚晚特别努力表现的乖巧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希望虞家夫妇会真心喜欢她,她自已也能得到他们亲情的爱。
她月兑光躺在理疗床,等待护理的时候,听到外面养母的话:
“用你们这最贵的材料。什么?一年六百万?抢钱吗?踏马的,罢了罢了,毕竟以后要把她送人的,希望是个摇钱树,别是个赔钱货。”
小虞晚晚的身子在发抖,那种感觉,如同她在寒冬被扔时候的绝望冰冷,那种感觉一直伴随她,难以消除。
她狠狠地掐着自已的腋下,示意自已冷静,在门打开的瞬间,她迅速擦干了泪,微笑看着技师和养母……
十点半,虞晚晚沐浴完,轻轻涂抹好专定身体乳,看着还没褪去的斑驳红痕,轻轻叹了口气。
身子乏力的很,算着时间,是快要来例假了。
痛经折磨了她很多年,量大,剧痛,几乎次次痛不欲生。
告诉养母,她只是淡淡回应:“女人都这样,摊上了能怎样?忍着。”然后,扔给她止痛片了事。
后来,虞晚晚渐渐明白,痛经这种无关外貌和形体的因素,养母根本不会在意。
她存着侥幸心理,最近疼痛缓解了,这次应该也没事。
疼痛在她躺下不到半小时的时间袭来,虚弱的汗珠在额头渐渐聚起。
身下有血液渗出,在洁白的床单上,带着妖艳嗜血的红……
虞晚晚感到头晕目眩,哆哆嗦嗦的去摸手机,打开屏幕。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澳门,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要去找谁……
当天某个签订好的项目临时生变,中间经历了一些很复杂的问题的盘根错节。
谢厅南和冯近尧两人下午直接赴港进行协调,留邢如飞和部分代表团的人留在澳接应。
在港岛把问题处理完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晚饭还没吃。
冯近尧提议住下,吃个饭,再和当地等着的朋友们一起乘游轮夜游港城,放松下。
谢厅南没作声。
“兄弟你这状态堪忧,就一晚上,人能怎样?要不我现在打电话让蔡蕴去陪睡?”冯近尧皱着眉,拿了手机要打。
“不必。”谢厅南推开了冯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