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寒那还热烫的皮肤,马上又想:关他什么事,明明是这小子勾引他的,男人本来管不住下半身,凭什么算他的责任。
二十岁的贺琛本来就是个小流氓,只有霸权思维,从来只有他不讲道理欺负人的份,他会有错吗,不可能。
他马上就烦躁地去推程小寒:“给我醒醒。”
程小寒已经软成了一滩,哭得皮肤都红了,紧闭着眼,人都像昏死了,他现在唯有趴在男人身上才觉得舒服一些。看他的全身上下,哪里还有一块好肉,全是被吻过捏过的痕迹,尤其是两瓣屁股,被打得红彤彤的,像熟了的果皮表层,再轻轻一碰,都能掐出里面的汁水来。
舒服啊,贺琛还在咂摸滋味,这真是他做过最爽的一次,这才叫做爱,竟让他连着兴奋了那么多次,做完了还不够,还要继续。跟今天比起来,以前的那些真叫索然无味,真是白活了。
“爸爸。”程小寒还呜咽着,小声抽泣,“爸爸,难受。”
贺琛的拇指还揉着他的穴口,湿哒哒的,全是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幸好是趴着,要换任何一种别的姿势,估计都顺着腿根往下淌了。
贺琛一脸的痞笑:“哪难受了?”他一按屁股肉,“被老子肏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