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双拖鞋,是她的尺码。
他看着她蹲在地上拉开短靴拉链,一头黑色的波浪长发铺散,发梢伴随着主人踩在地板上换鞋的动作,一下又一下轻轻地跳跃在他眼前。
“栀栀,我有说过你头发很漂亮吗?”
杨禾妤笑出声,直起身来,不好意思地把头发随意绑住。
“我对头发比较认真,买的都是很贵的发膜,而且最近倒是掉得确实少了些。”
两人边说边一齐往客厅走去,坐在沙发上,杨禾栀开始张望着四周,看到有两位厨师正在厨房烹饪。
她凑到蒋泽赋跟前继续说:“网上说,是雌激素分泌多了的原因。”然后红着脸,又补了一句:“应该可能和我们那个有关。”
“哇,所以这里面应该有我辛勤耕耘的功劳?”
“少贫了您可。”
……
两人插科打诨了几句,蒋泽赋爱怜地将她面上的发丝掖回耳后,揽着她肩膀,跟她咬起耳朵。
两个人没开始聊三句,就又黏糊起来。
明明不是自己的小窝,整间房子又大又冷清,可杨禾栀打从进门开始就感到出奇的放松与温暖。
她调整了下屁股位置,闭上眼睛躺下,枕着他的腿,呼吸间还有他衣服上雪松香的味道,很孤矜清冷的香水,却又恰到好处的让她喜欢。
蒋泽赋的手背则轻轻蹭着她脸颊,温和的嗓音说:“不知道你爱吃什么菜,我让厨师做了山西的一些特色菜,你家乡的口味,你应该会适应些。”
他之前雇了一整个厨师班,新请来的就有一位是专做晋菜的好手。
上了一天班,杨禾栀舒服地窝在他怀里休息,喃喃着:“我们那边的饭很好吃的,我也很想我妈做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