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林雨沙哑着嗓子说:“疼,你会不做吗?”

“不会。”答的干脆。

“接下来你要如何处置我?”

“跟我回去。”

顿了一下,林雨闭上嘴,撑起双臂就要起身,这种暧昧的姿势趴在他身上让他觉得难受。哪知腰部疼的厉害,一个支撑不住,又倒了回去,砸在林天凌上身。

“唔”林天凌闷哼一声。

只一下,林雨没有理,就势翻了个身,离开他身边,拿过床边的衣服就要穿。

眼角余光一瞥,却忽然发现那人的胸口上是一道不短的手术后缝合的痕迹,就位于心脏下方,像是一条蜈蚣一样,张牙舞爪,触目惊心。

咬住下唇,林雨转过头背对着他,不去看那因自己而起的伤痕,专心的穿着衣服。

林天凌倒也没打扰他,就躺在那里安静的看着他穿衣服。

屋内,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和外面偶尔几声鸡叫声混合在一起。

林雨开始觉得有些烦躁,莫名的烦躁,就像是一个人死死盯住太阳过后再闭上眼睛仍然能清晰的看到那一个圆圆的发光点一样,那道痕迹一直在眼前闪现晃动。

林雨系好系带站到床边,林天凌说:“比一年前瘦多了,昨夜抱你时,处处都是骨头,咯的厉害。”

只是一种简单的阐述,不带多少□,却有几分不满和疼惜。

林雨脸上悄悄染上绯红,好在背对着他,不会更加尴尬,轻咳一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多少情绪:“我能出去洗个澡吗?”

“嗯。”林天凌应了一声,也开始穿起衣服来。

这里是他的学生李建国的家,因为平时经常来,所以对一些基本情况还算熟悉,这里没有太阳能,洗澡的话只能用那种烧柴火的大锅烧热水来洗。

点上木材,林雨将那间小小的洗澡间里的大铝盆放倒。

昨天来的匆忙,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带,可是如果要出去自己那间屋子拿东西的话,那个人肯定不会放自己走。

胡思乱想着,大锅里的水开始往外冒起了热气,林雨用手试了试水温,已经差不多了,将下面刚填进去的几块木头抽了出来,用大勺子将锅里的水一点点舀进盆里。

关上摇摇晃晃的木门,林雨脱下衣服,搭在了房间上方扯过去的一条塑料绳。

砰一声,房门被打开,林天凌走了进来,看了看里面,皱起了眉头。

“不能淋浴?”

“不能。”林雨脱的只剩一条短裤了,尴尬的站在那里。

看林天凌还是站在那里不动,林雨开口:“你先出去。”

“一起洗吧。”不等林雨回答,将门关上,林天凌脱掉衣服,直接搭在了绳子上。

“不行,太小。”

“不小。”

那个铝盆,在农村里几乎是家家户户都有的,大都是在孩子还小时就买了给他们洗澡的,有的大些有的小些,李建国家的这个算是大的了,直径约有一米多,不过对于大人来说,一个人坐进去刚好够,两个人根本挤不下。

林雨低着头不说话,林天凌却端过旁边那个小一些的塑料盆从大盆里舀了一点,拿过毛巾沾湿了,一点点擦着自己的身子。

看林雨不进去洗,反而是盯着自己看:“怎么,要我帮你洗?后面够不到?”

一脚迈进盆里,膝盖微微弯起,刚好没到胸口,脖子下方,林雨背过身不看那人,小心的洗着,后面那里昨夜没有清理,外围已经干涸。

林雨轻轻按着,将里面那人射出的白浊都抠挖出来。

因为昨夜做了很多次,那人又执意在射出后埋在里面不肯拿出,穴 口现在还是软软的,一指很轻易的就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