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啊啊嗯、嗯、嗯、呜啊啊啊!!”刚刚开了闸肯喊些骚话的缪杰,这会儿却又不肯再进一步了,守着哪根底线般,只“嗯啊”胡乱叫着。姚珩还治不了他?即打击、重创、蛊惑后,又一道迷魂汤灌了下来,只见他骨节分明的两手忽然钻入缪杰衣内,把那湿透的衣服撑起了两只大掌的形状,忽上忽下,手法撩拨兼着色情,最后再插进他被焊死在身下的两臂内,逗女人般,揪住了缪杰那一对儿硬如小石的小奶头,边捏转搓揉,边循循善诱地道:“说啊,你是不是母狗儿,是不是?嗯?”边说,边挺着大肉棍子碾弄他的一腔淫肉,粗粝的阴毛扎在他的女户上,连顶带磨,几乎要全方位地攻陷他的性腺带。
如此颠了一阵儿,缪杰果然败下阵来,浑身瑟瑟,嘴里颠三倒四地唔弄着,仔细一听,便是在求饶了:“呜呜别、揪了扎、我啊我是、我是!啊啊别磨了啊啊我是!受、不、了啊啊”可姚珩根本不打算就如此放过他,还在磨那可怜的烂穴,粗壮的肉棍连根没入,上下左右地翻搅,捣浆榨汁般,从那被插得严丝合缝的逼花中源源不断地挤出黄黄白白、打出泡沫了的淫水
“你是什么?”
“呜呜、呜呜!啊啊!“
见缪杰又咬死不答,姚珩四指猛地一掐,几乎要掐断那两颗被玩得扁长的奶头,一根鸡巴更是下了死劲儿地奸弄他,逗弄他道:“说不说?”如此没两回,缪杰便被玩得魂飞魄散,全线崩溃,抖着嗓子鬼哭狼嚎地叫道:“啊啊啊呜、呜呜!狗嗯、嗯!狗、狗、我是狗!求你嗯嗯、别弄了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你是公狗,还是母狗?”
“啊啊啊啊、啊公啊啊、啊啊公的啊啊啊啊”
“嗯?再说一遍?”
“啊啊啊啊啊!母的母的啊啊!!啊啊啊啊!里面、要烂了、烂了啊啊啊啊你行行好、行行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每当床底间听到女人娇滴滴的淫言秽语,都很能满足缪二少的征服欲,玩得下流了,更是怎么脏怎么骂,怎么爽怎么说。如今,换成他躺在了自个儿保镖的胯下,还一而再再而三,逼他像个下贱妓女一样地喊些骚话,这种种行为本应令他大感屈辱和愤恨!可现在,仿佛被下了什么降头,这一刻,他只感觉到一身沸腾着的激爽快感,如电流般在四肢百骸乱窜,令他只想不顾一些地通过放声大喊、嚎啕大哭来尽情宣泄;而一次次被逼就范的自辱,更是让他神摇魂荡,只能被动地由着这股淫电,顺着精血窜往五脏六腑,一同这驰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统治他、征服他
缪杰的声线本就悦耳动听,不同于姚珩的低沉,却也别具一番男人味的磁性。此刻被他用来叫床,不似女人那般婉转娇媚,却又是另一种风情。沙哑、凄惨、淫乱,还透着股可怜兮兮的欠虐劲儿,听得姚珩是血脉偾张,强压下这一股火,沉起嗓子道:“哭!鸡巴都让你哭炸了!”
“呜呜啊啊烂了、烂了啊”
“烂了?哪儿烂了?”
“啊啊最、里面啊啊啊子宫啊啊真要、烂、了啊啊饶、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饶了你?行啊,你叫的再骚点,把我叫射了,我就放了你。”说完,姚珩便不再顾他死活,两手揪住那一对儿腚片子,火力全开、如虎似狼地奸起穴来。一时只听浴室里“砰!砰!砰!砰!”的凿肉声,和“啪叽!啪叽!”的拍水声,再不用什么花样,只要收紧腰腹臀,挺动胯下巨?糯蜃?机般猛干,就能插得缪杰死去活来、痛哭流涕、酸极爽极,活活被操成了个男婊子!缪杰虽能忍痛,却未必能忍得了这激爽,更别说刚这一顿煽情的操法让他敞开淫窍,底线早不知丢到了哪里,饶是他再野性难训、再威武不屈,此刻也是爽得眼泪与唾液齐流,不由自主地抖着嗓子、神魂颠倒地叫了起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