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揪住姚珩的衣领,怒道:“你要是感动她一根头发,我特么让你生不如死!”

姚珩面无表情,“我劝你先担心担心自己。”说着,单手便卸了他的力道,反手擒拿,轻而易举地将缪杰摁倒在床,另只手一扬,被子连同吃剩的餐盒就被扫荡在地。

缪杰狂吼一声,梗着脖子破口大骂起来,久违了的“操你妈”、“驴操玩意儿”等街骂飙了一串死活打不过,破罐破摔!大不了再挨顿操,怕他吗?!

姚珩脸色渐黑,将他的脸压进床垫,森然一笑:“缪杰,几日没操,你要上房揭瓦啊。”

连日来的积威令缪杰忍不住一个哆嗦,刚刚还想着不就挨顿操吗算个?牛?等那口顶着他脑门的热乎气儿一冷却,听着姚珩冰冷的口气,这才让他有了一丝惧意。

“你把她怎么着了?!”能让缪杰敢在这节骨眼上继续忤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从这样一个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男人嘴里蹦出来的林潼,不得不令姚珩多想。

“她能怎么样,全都取决于你啊,缪杰。”姚珩慢悠悠道,一句话软刀子似地插进了缪杰的心窝。

“什么意思?”

“你乖乖的,我才能保她安全。”姚珩噙着嘴角,无形中又给他上了一道枷锁。也只能怪缪杰沉不住气,简直是把弱点主动交在姚珩的手里,自投罗网。

“看来这几天你养得不错,都有劲儿造反了。你猜,我会怎么罚你?”

久违的不寒而栗又一次涌上心头,缪杰不怕拳头,就怕姚珩用这些下三滥的把戏来摧残他动荡不安、仅剩无几的尊严。

姚珩将他拖浴室,刚一被推进浴缸,缪杰腿就软了。姚珩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他手脚的皮具扣在一起,两腿分成M字,这经典的蛙姿不禁令缪杰想起最初那两天的惨状,尽管强自忍耐,但还没等姚珩说什么,已经骇得是脸色煞白,眼睛瞪得溜圆。

“怕吗?”姚珩一眼看穿他的色厉内荏,十分满意自己带来的震慑力。他从李三的箱子里拆出一根类似马眼棒的东西,更细一些,模样光是看着就不怀好意。姚珩捏着它,一路掠过他垂软的肉?牛?剥开他的阴阜,对准了阴蒂下方的女性尿眼。

“母狗都该用逼撒尿,今天我就帮你通了这条管道。”说着,一手分开他两片小阴唇,另一手捏着尿道棒,精准无误地扎进那小眼儿里。

缪杰的女性尿道与寻常女人几乎无异,长4厘米,直径8毫米,扩张后可达1厘米。然而那地方毕竟不是用来插的,这小棒尽管细软,刚扎进个头儿,针扎似的激痛一下就令缪杰猛地一弹,姚珩一时没把住让他挣开了。

往常几次到了这程度,缪杰或许就求爷爷告奶奶了,但这两日他每每回想起自己屈膝求和的丑态,心中就躁郁恼恨,便硬着头皮,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服软了。姚珩见他如此,手上不疾不徐,故技重施,将那小东西轻缓地扎进去调弄。

缪杰仿佛上了手术台上的青蛙,敞着下体任他胡作非为。小时候那多余的孔道偶尔会漏出一两滴尿,后来长大了,缪杰便再也没用它尿过。这小缝儿简直比他的马眼还要敏感,马眼被插更多的是麻痒,而这地方稍稍一扎便钻心的痛。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缪杰紧咬牙关,愣是不吭声,转眼便出了一身冷汗,瑟瑟发抖。

尿道很短,不过两个指节的长度,随着他身体一阵剧烈的抽动后便被彻底扎通了,凿开了泉眼般,开始有尿水顺着小棒渗出来,但丝毫没有见血。姚珩见他哭得泪眼汪汪、默不作声,浑身肌肉鼓胀,汗津津的,两拳捏得发白,倒是别有一番滋味,竟令姚珩燃性之余又有些不忍。想起他那天满口狂乱地喊着“姚哥”、“爸爸”,一副全心依赖、脆弱无助的模样,姚珩的心尖顿时痒了起来。

他将尿道棒留在缪杰体内,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