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奶水基本上两三个小时就要吸一次,否则就涨得生疼。想起堵奶的恐怖体验,缪杰只得咬牙研究起那一本说明来。当把那造福妇女的高科技产品贴在自己胸前的玩意儿上时,缪杰又屈又臊,不禁酸了鼻头。

他这两天发现,自己不光奶子越长越娘,连胡子都特么快掉没了!拜雌激素所赐,他粗硬的体毛相较于之前纤细了不少,洗次澡就跟脱毛似的,小腿是日渐光滑,连腋毛都日渐稀疏。

这些象征阳刚之气、令他引以为傲的副性征正一点一滴、肉眼可见地退化着,不禁令缪杰心惊胆寒。他甚至担心自己一觉醒来就彻底变成了女人,或者成为一个细胳膊细腿儿,奶肥腚圆,说话吊嗓子的人妖!

今后该怎么办,就算他有朝一日真能逃出生天,重返人间,他还能变回从前吗?他还敢坐回他的位置吗?

让他顶着大胸脯,晃着一身细皮嫩肉,一尿就全是花花白白的精絮

这幅鬼样,别说以后还能不能继续风流,这让缪家人怎么看他?让他拿什么脸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圈子里混?林潼呢,得知自己的表哥变成个人妖,她又会怎么看他

没人能给他答案。缪杰望着天花板,面色灰败,万念俱灰。他这半个多月来流的泪,比他妈死后这两年加起来的还多。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抗挫力不堪一击,脆弱可怜,遇到问题只能束手就擒,直掉猫尿,这还是他吗?

与世隔绝,时间混乱,沮丧的情绪与念头被无限放大。一合上眼皮儿,眼前就跟影院似的,轮番上演自己那一幕幕淫贱的行径:他时而揪着奶头去蹭姚珩的嘴唇,时而抱着男人的脑袋像个荡妇般颠簸;时而为了求操,下贱地扑在人脚边吸?牛?栽在地上痛哭,时而跪着、躺着喝姚珩的尿

被他扇着胸前两团白肉,被他?在窗户上猛干,当着他的面儿失禁拉尿,像狗般跪舔精粥和蕉泥还有早前,自己仰壳乌龟般躺在他的脚下,与林潼隔着一道门,扒穴接尿

种种画面不堪入目,一回想起来就令他痛不欲生,逼穴里却又淫贱地发了河

他像个人肉便器般随姚珩玩弄,又怂又孬,还拱手而降,被虐上了瘾,不能自控的犯贱令他简直被剜了心般痛苦,想急眼了,恨不得跳起来跟那将他欺辱至此的畜生拼命,同归于尽!

然而想归想,恨归恨,这阵激烈的情绪平息得一次比一次快。他曾骂到词穷,还行刺过姚珩,却换来了血淋淋的教训,一次次击溃他的希望。短短三周,大棒加萝卜,就将缪二少就从淫行霸道的渣滓驯服成了乖乖挨操的母狗,被日得哭爹喊娘,贱性毕露,就快认贼作父了。姚珩的形象在他心里愈发地可怖,仿佛瘟神般,赶不走,杀不死,折磨他,摧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