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几天的女穴终于舔到了肉味儿,馋疯了般涌动起来,失禁般往外直淌骚水,没两下就黏满了那根大淫棍。缪杰两手重获自由,立刻伸到下头,抓住那东西,烫手般抖了抖,便把他摁在自己的逼口上,嘴中还带着哭腔,那点难得自怜自哀的情绪却被高涨的淫欲赶下了台,又是低哼又是叹息:“啊啊好舒服啊弄我这儿”

姚珩也探到下边,掌心比他还微大一圈,连他的手一起包住鸡巴,比鸭蛋还大的龟头杵在那块肉头上,缓缓道:“这是你的阴蒂,重说,求我弄你哪儿?”

缪杰马上改口:“求你弄我阴蒂,啊再弄弄,嗯使劲?它啊、啊!操,怎么能,这么爽啊”

缪杰的女穴长得娇小,夹在两条笔直的螳螂腿间,与一身腱子肉格格不入,又别有一番风情。那块骚肉在大鸡巴头子的奸磨下,瞬间从浅褐色的包皮里钻出了个嫩粉色的头儿,被碾来碾去,爽得缪杰仰起脑袋,磕在姚珩的肩头,两人耳鬓厮磨般地擦着脸,彼此的声音都被加了音效似地放大在耳边。

“啊啊什么、咬我、啊!啊”突然,姚珩捏着那龟头,马眼儿对准了他的嫩阴蒂,大卵蛋一抽,故技重施,用马眼去吸他的阴蒂,缪杰果然如遭电击般,嘴中“呜呜啊啊”地乱叫起来。

“这样舒服吗?”

“舒服、舒服啊!”

“怎么个舒服法?”

“过、电了似的、啊、舒服!”

“呵呵”缪杰在他怀里一抽一抽,姚珩竟被他逗笑了,随即话音一转,边用鸡巴头子戳他的逼口,边不怀好意地问道:“说说,你以前都怎么干女人,也这么玩过吗?”

缪杰一爽起来就不管不顾了,颠三倒四地回忆道,“有、有啊先擦外边儿,再猛地进去啊!!”谁知,他话音刚落,姚珩就跟着他话里的意思,一把扯开他攥着鸡巴的手,胯下一顶,朝穴里猛地捅了进去!

“然后呢?”

“啊!啊啊!啊、然后、就、啊、操啊、啊、啊”

“这样吗,这样操?”姚珩脚蹬在床垫子上,腰跨像装了马达,一上来就“啪啪”开操,大肉棍子凿蒜罐子般凶狠地凿起了这副逼穴。那一腔逼肉早饿疯了,被晾了整整一周,好不容易吃到冒着热乎气儿的大鸡巴,立马疯狂跪舔起来,恨不得祭出十八般武艺,淫水哗哗直冒,连唆带咂地,简直要生吞了这根肉杵!

逼里骚成这样,缪杰却是爽极,仿佛蒸锅里的虾子,满面赤红,浑身打抖,还没怎么地儿呢就进入了状态,嘴上胡乱叫着,喊着,嗓音嘶哑:“啊、啊、再猛、猛、啊啊啊、一点啊啊、再深、深、啊、啊啊啊、啊啊啊”

姚珩果然更猛、更深地奸起了穴,不光如此,两手还一边一个抓住了他的奶肉,放肆地揉了起来,“还有呢,你也这么揉人奶吗?”

奶子被掐在那一双强悍有力的大手里,像个面团儿似的被肆意揉捏,缪杰又痛又爽,放声大叫起来:“啊啊揉啊揉啊”

“她们有你这么骚吗?”

“啊有、有啊!!”

姚珩双手蓦地一抓,几乎要把那奶子掐成两只肉葫芦般,堵塞的乳腺本就硬如奶核,胀痛不已,再被如此个捏法,激得缪杰立刻拉长音高喊起来!

“啊!!痛、痛啊”

姚珩掐住那两只奶子,胯下狂插猛干,声音却冷静非常,仿佛置身事外:“你操过会喷奶的吗?”

“喷奶”二字仿佛一记重锤,捶得缪杰头晕眼花!说来惭愧,缪种马还真没玩过这种猎奇的,压根儿没想过!一想到他自己挺着俩大胸脯不说,还要喷、喷那什么出来,这简直、简直操!他都没脸想,太特么淫贱了!!

“没玩过、没玩过!放手啊、啊痛、胀死了啊”

“好啊,那今天我就让你尝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