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可是真的很胀、很痒,令他不由自主地用两臂夹起奶肉,回想着姚珩使劲儿捏着它们的感觉,奶头上又是一阵酥麻难耐的电流,更诡异的是,仿佛有什么液体在里面晃荡,就要呼之欲出了。
缪杰又想起自己那日自己的下贱举动:他像个婊子般躺在地上,如饥似渴地喝着男人的骚尿,求他操逼,还给他挺着胸脯玩乳交
姚珩还是不肯操他,冷眼旁观他的欲火焚身,嘲弄一番,或是捏他的奶子,捏得他胀痛不已。
又是三天过去,缪杰的奶终于在那淫药的作用下涨到了极致,他如未开奶的产妇般,乳腺不通,积攒了多日的奶水堵成了奶核,硬得他胸前生疼。
然而,就在他偷偷地揉着这两块软肉,毫无章法地缓解这股胀痛时,被开门的姚珩看了个正着。缪二少自个儿揉奶的骚样被仇人逮着,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洞,姚珩欣赏了片刻,二话不说,就把他俩手绑在了身后!
“你干什么给我解开!”缪杰懵逼了,他胸还胀着呢,手不能动,让他怎么舒缓啊?
姚珩把他拉到客厅,灯光大亮,又拉开落地窗帘,故意把赤身裸体的缪杰暴露在窗户下,令他跪着,自己则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道:“求我。”
缪杰知道他这是又要玩什么花招了,虽然在高层,但自己这熊样儿随时都能被隔壁楼看见,想着速战速决,便咬牙求到:“求你给我解开!”
姚珩语出惊人:“我要你求我帮你揉奶。”
“操!”缪杰红了耳朵,脸颊直冒着热气儿。
“不求?那你就胀着吧,胀它个三天三夜,看看能不能把你胀死?”
都用不上三天,现在他就要胀死了!奶里已涨出了奶核,胸前就如揣了两块大石头,令他生不如死。用催乳师的行话,他这叫“石头奶”,放在产妇的哺乳期里,就是乳房堵奶后形成了奶结,用手能摸到硬块,疼痛难忍。
别说女人受不了,缪杰善能忍痛,也都遭不住这股从胸肉里、乳腺里往外鼓胀的劲儿。光是痛也就算了,偏偏淫药发作,痛中还有种微妙的麻痒,加上近日来姚珩的撩拨,一直泄不出火,激得早就数次臣服在男人胯下的缪杰再次精虫上脑,索性把眼一闭,豁出去地道:“求你,帮我弄弄。”
姚珩置若罔闻,缪杰知道这变态最爱听他像女人一般喊骚话,喊得越下贱、越不要脸,他就越兴奋,鸡巴也胀得越大,操他操得越猛
这一回想,脑里就脱缰野马般刹不住闸了,全是姚珩挺着大鸡巴奸他射他的画面那跳着青筋的肉杵插进他畸形的下体,怎么就能插得他那么爽,直把惯于淫乐的缪种马爽到怀疑人生,觉得这24年全特么白活了,怎么只知道操人,挨操才是极乐啊
不知不觉,缪杰那一脸屈愤中显出了一丝荡漾,他撇着脑袋,梗着脖子,嗓子却抖了起来:“我奶子涨,求你了姚哥,快帮我弄弄吧”
话还没说完,二世祖就满面通红,三分窘迫、三分尴尬、三分不甘和着一丝羞赧,这副销魂的男色令姚珩虚起了眼,掩住眼底涌动的情绪。
“跪好,把你的骚奶子伸过来!”
话音刚落,缪杰就膝行两步,微叉着腿根,挺起胸膛,把胸前两团白花花的乳肉撅了过来。姚珩毫不客气,高扬起右手,猛地一掼,便扇向他的奶肉
“啊!”这一掌来得猝不及防,缪杰惊叫一声,嗓音沙哑、低沉,尾调却扬了起来,漏出一丝慌乱,还没等他回过味儿来,姚珩便左右开弓,抡圆了巴掌,扇起了他胸前这一对儿多余的奶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
缪杰到底是男人,就算打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底层的胸肌也没完全退化,虽然膨着两团脂肪,乳型却饱满、坚挺,似两个半球,白嫩嫩又像两只发面儿的枣馒头,奶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