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也发疯般地跪舔起他的鸡巴,又是搓又是唆得,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力才能忍住激射的欲望,憋得双目隐隐赤红,更是挺着大肉棍子穷凶极恶地暴操起这张骚屁眼!
“小骚逼儿,我叫你吸!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嗯?!”
“啊!爽啊!!痒、死了啊!!求你啊!!别啊!!”
缪杰已然进入了欲仙欲死的状态,被扒开的阴道持续抽搐着,这种求而不得的销魂滋味令他几乎要魂飞天外。他一爽到极限便是这样,整个人好似蒸在四十多度的桑拿房里,从头到脚红成了一只熟透了的大虾,还挂着一身咸汤儿,撅着两只烂红的奶头,挺着肥腻的阴蒂,满脸狼狈,涕泪横流,大张著唇舌,口水失禁般淌了一下巴壳子
缪杰被淫欲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而一旁的罪魁祸首也没好到哪儿去,憋得一身大汗,喉中“嗬嗬”地喘着粗气。
他贴着缪杰的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看他的痛苦,看他的癫狂、看他的丑态、看他的淫乱,不放过每一丝细节,不错过每一种表情。
此刻,他的目光不再是波澜不惊,也不再气定神闲,没有了任何的掩饰和克制。那一双眼睛肆无忌惮、简直如狼似虎地盯着缪杰,汹涌地翻腾着暴烈的情绪:有恨、有怒,然而更多的,却是赤裸裸的色欲,和令人触目惊心的贪婪!
“说!想让鸡巴操你哪儿?!”
“啊操阴道、呜啊!!求你了啊让我抠呜啊啊啊!!”
“再说一遍,操哪儿?抠哪儿?!”
“哼啊不知、道啊!!”
“说!求我帮你扣骚逼!”
“呜呜啊啊不会、说别、逼啊啊”
“骚逼!快说!骚逼!骚逼!骚逼!!你说不说?嗯?!”
姚珩咬牙切齿,挺动鸡巴,暴奸起他的屁眼!大肉棍“砰!砰!砰!”捅得山响,整个人更是犹如火烧、状若癫狂,把那屁穴里早已被捣成渣的果肉戳得融成了一滩烂泥,汁液糊了满满一根肉棍,挤得流出了屁眼,直泛着一圈沫子,淌了满腿满床!
“哇啊啊啊啊!!”缪杰屁眼刚开苞,哪能受得了这个?一转眼便被干得啕嚎大哭起来,胯下憋得紫黑的种马棍乱甩,口中更是胡言乱语,早已不知自己在喊些什麽了!
“啊啊啊!!干啊、骚逼啊、啊啊!我、快干啊啊啊啊!!!痒死啊啊啊、哥、快干我逼啊!!啊!!!啊!!!!”
姚珩依然扒着他的逼,不为所动:“喊得太晚了!”
缪杰哭得声泪俱下,浑身打颤,攥着他的手,体内淫电狂蹿,恨不得跪地求饶,一叠声地哀求道:“呜啊啊!求求你、求求你!行行好、行行好吧!!”
“操操我、操我啊啊!”
“骚逼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姚珩也随著他的哭嚎越发兴奋,一根大?磐钡迷嚼丛街亍⒃嚼丛郊保?恨不得把这勾人的男婊子操漏了般地死命地奸淫起来!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姚珩前胸贴着缪杰的后背,两段频率不一、炽热狂烈的心跳声有如鼓槌,直槌得两人头晕目眩、震耳欲聋,几乎要从胸膛中炸开!
“还不够!再骚点!再贱点!!”
“呜啊啊!我骚!我贱!!啊啊!!求哥哥行、啊啊行行好啊、操操我的、我、啊啊啊啊!!操、骚逼啊啊!!!”
“哦!!这次不操,你要是能给我吹出水,下次我就行个好,用鸡巴操烂你的贱逼!给你止痒!!”
缪杰全然疯了,骚话一旦打开了开关,就止不住地往外冒,搂都搂不住!他脑子里时而闪过以前干过的那些女人,满嘴“大鸡巴哥哥”、“快干死我”,然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