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放下手机,掰开女人的双腿,伴着晶莹淫水,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肉体拍打声迅速充斥房间各个角落。

现在还未到傍晚,房间大亮,徐烟看着客厅的窗户,心里紧张,穴道急速收缩。

“你长能耐了?”陆应淮对被她踩鸡巴一事耿耿于怀,现在是秋后算账。

徐烟摇摇头,现在极其后悔:“我不是故意的……”

为时已晚,陆应淮面上染着被挑起的情欲,竟然直接将她双腿抬高,压到上半身,折叠起来继续肏。

性器贴得更紧,徐烟的嫩穴被他顶得格外酥麻,就连包裹他肉棒的两片贝肉也可怜得不成样子,红通通地翻出来,火辣辣的。

“下次还敢不敢?”陆应淮力气很大,倾身过去往她穴里插,再次顶到她的宫口。

刚刚那次是点到为止,他现在是故意折磨她,越插越重,徐烟被他极深的插入刺激得眼眶湿润,颤着声音求饶:“不敢了,不敢了……”

她真的是不敢了。

她发誓。

陆应淮久久没有停下,徐烟只能以泫然欲泣的目光恳求他,妄图让他在床上温柔些。

眼看她面色潮红,被肏得说不出话,还可怜巴巴地哭出来,陆应淮觉得她活该,谁叫她先勾搭他。

“想什么呢?”

见她眼神发散,陆应淮捏住她绵软奶子,用足力气拉回她的注意力。

“啊……”徐烟疼得眼神聚焦,没说话,用摇头表达。

见她快被自己肏透的表情,陆应淮笑笑:“想不想试试更激烈的玩法?”

徐烟不知道他指什么,但下意识地摇头,她现在只希望他尽快射出来,自己逃脱。

女人不配合,陆应淮继续肏着她湿乎乎的穴,但进程不再游刃有余,改为横冲直撞地抽插。他现在需要尽快射出来,或者用另一种方式射出来。

“啊……我不行了……”徐烟身体止不住颤抖,小穴爽得一缩一缩的,双手揪着身后的沙发帘子,难耐地扭曲腰肢。

一对雪白奶子随着抽插力道上下摇晃,陆应淮越看越兴奋,重重继续抽插,顶着她的敏感点蹂躏。

徐烟哭出来,嗯嗯啊啊地尖叫:“轻点……我到了……”

忍了很久的高潮如约而至,她下身泄出大汩淫水,打湿陆应淮的大腿。

而他没躲,趁她高潮,身子压下来,重重往她穴中顶了一下,径直内射。

不会怀孕,因为他有结扎。

徐烟叫了一声,细白脖颈后仰,小腹猛烈痉挛,身子像濒死的鱼挣扎翻腾,承接高潮的余韵。

可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她刚刚喘息休息,一道力道强劲的液体射进她的小穴,温度滚烫,源源不断。那种比高潮更激烈的快感吞噬着徐烟的理智,把她刺激得直翻白眼,张开嘴巴想尖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有她衣衫半解的身体,不停颤栗着,在沙发上被玩弄到尽兴。

他竟然射尿。

……

徐烟在沙发上缓了许久,眼神才渐渐清明起来,看着面前已经穿戴整齐的衣冠禽兽,她恢复些力气,抬脚就往他鸡巴上踹。

陆应淮灵巧躲开,嘴角挂着痞厉笑容,口吻挑逗:“爽吗?老婆。”

徐烟想骂他,但看着他身上紧实的腱子肉,她弱弱缩回去。

要是再挑起他的兴致,那她今天就别想出门了。

见她不说话了,陆应淮走到沙发边,蹲下来,视线与她齐平。温柔地给她理着鬓边发丝,他眸色宠溺:“今天是老婆的生日,我竟然这么对你。”

嘁了一声,徐烟嗓音微哑:“你还知道……”

闻言,陆应淮嗯了一声,不知道是真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