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舟的目光从那被蹂躏过的红唇扫过,不紧不慢地开口。

“我在行使我的权利,如何叫卑鄙。”

盛晚一怔,“你说什么?”

原本裹着身体的被单被这一拉扯,该遮的不该遮的都露得差不多,美眸即便充斥着怒火,在这样的画面下也只显得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