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用这样的方式。
赤二虽然木,但眼力见还是有的。
受伤的公子哥们被了带下去,呜咽声听不见了,套房里再度恢复安静。
盛晚松开了紧攥的手,平静地开口。
“七爷,你不觉得这样对我来说,太不公平了吗?”越接触,她就越没办法隐藏自己,她很清楚以秦珩舟的敏锐,一定会发现什么。
尤其是在宋秋野的事发生后。
“七爷,我跟你的合作,虽然不是出自我自愿,但我一直认为我们是平等的。我是独立的人,也有独立的空间,在没有影响到我们合作的前提下,我不认为我有义务要一一向你禀报。”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秦珩舟的眼底覆上一层寒霜,显然对盛晚这话很不满。
他离得近,情绪外露时气场全开,浓烈的压迫感随之扑面而来。
就像无声无形的攻击,让盛晚难以镇定。
“七爷,你……”
话没说完,秦珩舟猛地拽过她的手腕将她压在沙发上。
他半压着她,以一种绝对压制的方式,在她下意识想推拒时更是一把抓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她动弹不得。
“秦珩舟,你干什么?放开我……”
只要一生气,她就会念他的名字,装出来的敬畏也会消失得一干二净。
秦珩舟对上她气愤的眼神,残忍地开口。
“盛晚,在我这里,没有公平。”
“为什么没有?”盛晚简直要气笑了,“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行尸走肉,七爷,你要是想找那种对你毫无保留没有自我意识的,那你应该去玩具店里随便挑一个,不应该找我!”
闻言,秦珩舟黑眸倏冷。
他蓦地逼近盛晚,直到鼻尖几乎要挨上她的。
这么近的距离,他甚至能看到盛晚脸上细小的绒毛,微卷的眼睫因为他的靠近而颤动着,就像柔软轻盈的羽毛从他心上扫过。
但下一秒,反应过来的盛晚便狠狠扭开脸,避开了他的视线。
“七爷,请你自重!”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可控制不住加快的心跳让她的呼吸起伏明显加重,皮肤更是浮现一层淡淡的粉。
秦珩舟喉头微滚。
直到这一刻,他才不得不发现,有些事确实超出了他的控制。
比如,这个用来试探跟消磨时间的替代品,让他越来越不想放手。
甚至,想一直抓在手里。
“你认为的公平,不过是我两句话的事。”他低头附在盛晚耳边,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骨上,带来的却只有寒冷,“我能给盛氏合作的机会,也可以让它在京市无法立足。”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盛晚真的很想给他一耳光。
可她怕手疼,也惜命。
在没有把闻储那只白眼狼拉下来之前,她不能暴露身份……以她目前的处境,一旦被秦珩舟发现,无疑是死路一条。
想到这,盛晚只能开口。
“我会一点搏击,但不会什么下药。”她听到自己妥协的声音,“宋秋野摔下楼是我干的,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疯,至于周玮杰,我更没有那个能力……初来乍到,我能找的人只有高秘书,如果七爷还是不信,大可以去问他。”
说完眼一闭,颇有些豁出生死的意味。
秦珩舟掰正她的脸,视线仍然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
盛晚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只能睁开眼对上他的。
“七爷,我知道你查过我,没错,我在失忆前确实很没用,但人都是要成长的,至少现在的我不想重蹈覆辙,我只想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