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让他疼痛的同时,还有些呼吸不过来。
没事,会有人过来救他的,那些教练不会站在马场旁边看着他不管的。
他只要坚持到教练赶上他就可以,只要坚持到那个时候……
谢星年无意识地想,同时,大脑也跟着努力地想要攥紧手中的缰绳。
偏生他的身体就是想要和他作对,他越想要抓紧缰绳,手上的力气就越小。
甚至到最后,身体也跟着一点一点向旁边倾斜。
难道,他真的坚持不到有人过来救他的那个时候吗?
谢星年眯着眼睛,感受着生理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然后瞬间被风吹干在脸上。
皱巴巴的,宛若他胸腔内充斥着无数不甘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