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黄毛,大步走到那块破抹布跟前,蹲了下来。
他歪歪头:“你说什么?”
年轻男人看向他,用尽浑身的最后力气,一字一句道:“我认识许芳菲。昂少,我可以帮你。你吩咐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做,只要你放了我爸和我舅舅,放了我……”
蒋之昂吸吸鼻子安静了会儿,然后垂了头,从外套内兜里取出一包白色粉末,扔在了地上。
蒋之昂说:“想办法让我嫂子吃了。”
年轻男人有些犹豫,问:“昂少,你要许芳菲的命?”
“嘁。说什么呢兔崽子,国家培养一个国防高材生多不容易,而且她长那么漂亮。”蒋之昂揉了揉自个儿高挺的鼻尖,“我能舍得让她死?”
年轻男人费解:“那这包是什么东西?”
蒋之昂回答:“象牙钻(冰毒)。”
“……”
年轻男人皱起眉,迟疑说:“昂少,许芳菲是个军人,要是吃了这个尿检呈阳性,她的前途可就全完了。”
“这不挺好么。”
蒋之昂嘴角徐徐勾起一道弧:“我就是要毁了我的小大嫂,让我亲爱的大哥生不如死。”
*
军区大院家属院。
暮色笼罩天地,许芳菲眼前的世界是溟?鞯囊黄?,脑海中有玫瑰色的烟花一朵接一朵,绚烂地绽放开。
晚上七点多,郑西野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