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棉花,是一样的柔软。
许芳菲被他亲得迷迷糊糊,思想已经神游到了天外。
完全不知道,郑西野是何时边吻她边关上的卧室门,何时边吻她边她整个儿抱起来,何时边吻她边将她抵在了门板背后。
等许芳菲回过神时,她发现自己已变成了一只树袋熊宝宝,完全挂在了他怀里。
这卧室的挡光帘也不知是哪个品牌,质量好得没得说。
门一关,客厅的光线一隔绝,整间屋子像个异度空间,完全脱离在青天白日以外。
四下黑漆漆,黑得许芳菲心都是慌的。
视觉只剩下黑暗,其它各种感官挑起感知外界的重任,自然尤为敏锐。
唇舌的体验清切至极。清切到,他的舌尖每一次划过她的舌,她好像都能数请他舌面那些健康均匀的小凸点。
啊,还有牙齿。
郑西野的牙齿是两排倒置玉米粒的形状,坚硬而整齐,上表面光整平滑,一点也不锋利。但他左右上牙各有一颗小虎牙,那两粒牙就尖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