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力气就大,怀着被迫和恋人分开的仇恨心思,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谷雨霖的颧骨处至今还火辣辣地泛着疼痛。

但他无暇顾及。

数据仪每隔几分钟就‘滴’一声,透明无色的药水缓缓流入,陈酒的手背现出青色的血管,被纯白的被单一衬,更是显得脆弱无力。

谷雨霖眼中浮现出复杂的情绪。

“有时候,我恨你不记得了,但是记得那些,又有什么用?”

“恨不得你去死,但是为什么现在,我又心软了呢?”

“原本,你应该在陆非因的怒火之下无处容身,但我把你接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