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霖已经打开了房门,彬彬有礼地示意他先进。

陈酒不动声色,抬步进门,刚进门便转身猛地合上门。

可他的动作没有谷雨霖快,另一只手使不上力,于是关门的动作便硬生生地顿住了。

“阿酒,你这是在做什么?”谷雨霖慢条斯理地说,他看上去瘦,但挡着门的动作看上去异常轻松,就像只是松松抵着门一般。

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