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妨碍他问话就行。

黄澄澄的醒酒汤盛出来,端到客厅,陈酒一愣:“人呢?”

地上倒是七零八落散落着几件衣服,按照衣服掉落的轨迹,陈酒几乎可以想象陆非因是怎么边脱边进浴室的。

陈酒:“……”

这点倒是和他有点像。

但他只有在自己的房间才这么干,而现在,这里还有一个外人在呢!

陆非因喝醉了,和清醒的时候差别未免也太大了吧!

一时间,陈酒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该让陆非因就这么洗完出来,还是进去叫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