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眯一会,不料闭上眼睛就更困了,直接睡得不省人事。他脑袋随着车子的行驶晃来晃去,眉心非常不安稳地皱着。

许嘉南正在打团战,各种招式五颜六色花里胡哨,打得正激动,只觉肩膀一沉,许嘉南瞥去,毛茸茸的脑袋靠在肩膀上,陈酒毫无防备,似乎是觉得找到了一个可以安稳睡觉的地方,还在他肩头蹭了蹭。

虽然隔着一层衣服,许嘉南却忽然觉得肩膀痒痒的。

这略一分心,许嘉南已经被対方打死,画面变为黑白,他却无暇顾及,小心翼翼调整了一下陈酒的位置,好让他能睡得更舒服。

我这辈子还没这么照顾过一个人呢。许嘉南心想,未来老婆能享受的待遇先让你给占了,所以你只能当我老婆了。

陈酒却全然不知他已经被许嘉南私自认定为他老婆这件事情,晕晕乎乎醒过来时,已经快到地方了。

陈酒揉了揉眼睛,还有些迷糊。他的脸颊本来很白皙,此刻一侧被压出了红印子,看上去又让人心疼,又有点傻乎乎的。

他支起身体,才发现他原来一直靠着许嘉南的肩膀,有些尴尬:“不好意思。”

许嘉南却显得很夸张,呲牙咧嘴地道:“我肩膀好酸,好像麻了。”

陈酒一看表,距离他睡着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难道他一直枕着许嘉南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