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酒知道, 虞迟早晚要把旧事重提, 陈酒就想当个缩头乌龟, 虞迟也不给他机会。
这次,陈酒是抱着和好的心态回来的,他本想着,以虞迟的性子, 原谅他应该不算什么难事, 但是在这一刻,陈酒才感觉,虞迟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更难摸准他的心思了。
陈酒心中的不确定性又增加了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 虞迟像是欣赏够了陈酒忐忑的神情, 终于开口了, 道:“那天晚上, 你是故意的。”
陈酒眨眨眼睛:“我不懂你的意思。”
虞迟的大衣很长, 衣摆落在陈酒的膝盖上,带着沉甸甸的重量和冰凉的气息。
虞迟沉声道:“那天早上,你不告而别, 留下一张支票……陈酒, 你当我是什么?”
陈酒不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虞迟像是对陈酒失望了, 缓缓松开他的手,不再桎梏住他。
“我只想要一个答案,既然你不肯给,那就算了。”
虞迟的手从陈酒的手腕上松开,陈酒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