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短暂的几秒钟似乎让池野找到了答案,他胡乱抹了一下陈酒的嘴唇,咬牙切齿道:“他们可以是和你有关联的人,王子,皇后,而我只是一棵树!”

这控诉未免有些莫名其妙,陈酒皱了一下眉,正要说话,池野却说:“我哪里比不上他们?我只想让你等我,但是你却这么残忍,就不愿意给我一点机会吗?”

陈酒有点茫然地看着池野,但这种眼神似乎又刺激到了池野,他呼吸加重,低头抬起陈酒的下巴,唇撞了上去。

整个过程快到陈酒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池野给强吻了。

池野像是从来没接过吻似的,毫无章法地在他嘴里横冲直撞,而且一点也不讲究节奏,陈酒硬推了他两下,池野反而把他揽得更紧。

这家伙是疯了吗?!

陈酒找准机会,咬了下去。

池野吃痛,退了出来,眼角微微发红,像是受尽了委屈,不可置信地说:“你咬我?!”

陈酒只觉得嘴里有一股淡淡的腥味,他没控制好力道,把池野咬出血了。

“你先动嘴的。”陈酒不知道池野为什么以一种受害人的表情看着他,没好气地擦了把嘴,感觉火辣辣的,道,“我那是剧情需要,你到底在气什么?而且我凭什么不能咬你?你在耍流氓你知道吗?”

池野呼哧呼哧喘着气,眼睛有点红:“我喜”

陈酒:“什么?”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池野将即将脱口的话重新咽了回去,他看着陈酒,舔了一下伤口,说:“他们都没报好心,你别相信他们。”

“但是现在我只能感觉到是你。”陈酒说,“刚才只是演戏而已。”

“可他亲你了!”

“没亲。”陈酒说,“只是借位而已。”

听了这话,池野突然沉默了下来,过了会,他说:“刚才,我是不是亲得太用力了。”

陈酒不知道话题怎么又突然绕回来了,他有些烦躁,说:“怎么了?”

“你的嘴,好像有点肿了……”池野有些心虚,他指了指镜子,“你看。”

镜子光滑明亮,将陈酒发红的嘴唇映照得清清楚楚。

但凡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陈酒:“……”

卫生间的门突然发出一声响动,有人要进来了。

池野跟陈酒对视一眼,不知道怎么,池野拉着陈酒转身就进了一个隔间,门关上。

陈酒坐在池野腿上,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他们俩为什么要呆在同一个隔间里??

池野完全是应激反应,冲陈酒比了一根手指“嘘”了一声。

陈酒:“……”有毛病啊!

果然是有人进来了,脚步声很沉很稳,每一步都走的很实,像是重重踏在心口的鼓点。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陈酒所在的隔间门口

“还不出来?”一个冷淡的男声响起,“大家都在找你。”

是虞迟。

陈酒立马跳下来,池野按不住他,只得跟着起身出去。

虞迟看到他们俩呆在一个隔间,有点诧异,他扫过陈酒的脸,在他的唇上多停留了几秒钟。

那几秒钟,虞迟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陈酒都以为他要炸了。

但虞迟没有。

他抬手,轻轻按在陈酒的嘴角处,手指有些凉,陈酒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陈酒躲了,虞迟却没有,他仍旧触碰在那有些火热的皮肤上,眼瞳有些幽深,像是有漩涡在其中。

“肿了。”虞迟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完全不需要有人回答,“等会给你拿冰敷一下。”

虞迟的手指像是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