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

陈酒一个劲瞥陆非因。

他的视线着实有点明显,陆非因停下手里的动作:“怎么了?”

陈酒:“有点热,可以开窗吗?”

陆非因说:“随意。”

陈酒开了窗,冷风呼呼吹进来,陈酒舒服了。

“你身体不太好,不要吹太久。”陆非因说,“免得再发烧。”

这句话听上去很正常,但陆非因是怎么知道他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