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都特别的温柔。
仿佛那是神祇的名号,必须满怀虔诚与敬仰地吐露的语句。
闻言,陈酒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谷雨霖的语气充满疑惑,“每次亲你的时候,你都很激动。”
“……只是喘不上气而已,不是激动!”陈酒纠正道,“我不想和你亲吻。”
“是吗……”谷雨霖说着,微微俯身,轻笑道,“那就要看阿酒你的腰有多软了。”
他一手扣住陈酒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扶住陈酒的后脑勺,以防他站不稳摔倒,用惋惜的语气说:“阿酒,你应该多吃点,现在太瘦了。”
他靠近,陈酒就只能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而谷雨霖还在低头。
对不起,他不是学舞蹈的,没办法给你来个下腰。
于是谷雨霖如愿以偿地亲吻他心爱的阿酒。
阿酒的唇很软,他盼着多少年过去,才终得一吻。
直到把陈酒吻得喘不过气,终于找到机会,咬了谷雨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