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地缚于牢笼当中,我不愿,我不会放过你的,其他的我们都能商量,或许我都会因你退一步,但我绝对不允许你离开我,不会,这个我永远不会答应你。”

“你太执着了,亦或这是你心中积压已久的念头,我不知你是何时有的想法,亦不想知道其中的其他多余意图。”

沈晗昱眸光微闪,继续说道,“只是还想劝你一句,执着下去只会害人害己,莫要到了最后再后悔,昔日先帝不顾晋王妃意愿,强娶晋王妃为后,不过五年,唯有失望,一明一暗,落得个永不相见的局面。”

13 ? 第 13 章

宋怀恩今晨收到传唤,匆匆收拾过后,便从府上赶上马车,奉旨前来拜见帝王,帝王猜疑心重,派人拦截杀了一个沈晗昱,向朝臣立威还不得意,连自己的至亲也能下得了手,所谓肃清朝纲,便是要将朝内质疑他的声音全部压下来。

偏生宠信佞臣,偏听偏信,就连立后这样的大事,朝中大臣无一人敢上书,有宫江西烬人传言新后并没有尊贵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江湖中人,因缘际会与陛下相遇,容貌几分神似小侯爷,就猝不及防地被纳入了后宫。

历来,君王后宫佳丽三千不胜枚举,喜爱,深情亦或是虚情假意,当初尚且闹出了在靖远侯府夺骨灰的荒唐事情,君王或许喜欢过小侯爷,权衡利弊,这份情,怕是早早淹没在这些年的光景中。

三年前,宋怀恩尚且在调查流民一事,回城之时,已逾期月余,才听闻靖远侯府的噩耗。

据悉,沈晗昱是在前往北靖的路上,还没出城就遭遇埋伏,可见得那人根本不想放他出城,他回了北靖,都城的楚党势力自然成不了气候,尽数归于谢临砚,明明是两全之策,两派之争,谁能越过谢临砚出手?

楚宫是谢临砚的地盘,如今的谢临砚,那个狼崽子没有了束缚,就连他见了都怵三分,谁能管教他?更遑论这些流言?

有谁敢在他面前乱嚼舌根?脑袋不想要了,还是活的厌烦了?这种故意流出来的传言又有几分可信?

宋怀恩跪在地上,这样的漠视他早已司空见惯,只得慎行,自己行事合规,不让人摸到把柄,双手合十,拂袖,颔首道,“微臣参见陛下。”

熟悉的声音传入楚宫内室,以及屏风上男子熟悉硕长的身影,沈晗昱呆滞片刻,心中浮起一个念头,抬眼看向一旁眉眼深邃的男子,碍于屏风外,碍于其他,他只得压低声音。

“谢临砚,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临砚一动不动,昨日的温情,食之髓味,手上包扎好的伤口,那里似乎仍带有那人手心的温热,也没有让他忘记沈晗昱那张嘴里说过的话,提到的别的男人。

明明是一件微不足道,不值当再多言的小事,可谢临砚的眉头却飞舞地跳动着,从他口中轻描淡写的人物,却不动声色地搅弄着谢临砚内心翻涌着醋意和怒意,视线一直盯着眼前男子,将他所有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外面跪着的男人,你应该认识吧?三年不见了,不,你们这三年内是否见过,接触过,我也不知情,沈晗昱,喜欢吗?他是来向新后问安的,我将人带了过来?你可欢喜?”

屏风内两人侧目而视,双方的视线带着各自的审视,一对璧人,两人身上鲜红的嫁衣都还未曾换下。

少年帝王眼中挂着浓浓的怨怼和幽怨,露出难以掩饰的忧郁情绪在蹙起的眉头上表现的更为明显,阴鸷又冷漠的脸色让人捉摸不透。

后者则是脸色僵硬,似乎并未放在心上,视线落在一侧,眼神清冷又淡然,平静地盯着眼前男子。

幼稚又荒唐,故意将人引在他的面前。

谁也没有先开口,僵持半顷,两人各自挪开了视线,沈晗昱垂下眸子,璀璨犹如玛瑙的眼神似乎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