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力气被完全抽取,完全使不上劲来,而少年经历了三年的磨练,身形一展,内里线条流畅,灵动又有力量。
他挣扎不开,整个人被扒光了衣服,犹如那案板上的鱼肉。
无论是眼中陡然失察,露出的一霎脆弱,还是皮肤裸在空气中,因为冷劲微微收缩的顷刻示弱,无疑都是那世间最好的春药。
春光乍现,漂亮的眉目微蹙,谢临砚心中则是有一种极尽病态的畅快,眼神是虔诚和贪恋,沈晗昱的皮肤很白,与他皮肤病态的白不一样,显得通体透亮,和氏璧比不上十之其一。
沈晗昱素来不喜旁人亲近,可谢临砚偏要与他作对,黏糊在他身上,能够嗅到一种淡淡的暗香,
可这样一个人没有心肺,舍得抛下他。
谢临砚辖制住人的浅白的脖颈,上面的咬痕齿印早已消失,时时刻刻在提醒着谢临砚,三年前,这个人究竟是怎么狠下心假死,又是怎么毫无征兆和波澜的离开!
无论是这种独特的味道,还是沈晗昱这个人都该是独属于他谢临砚。
平坦又光滑细腻的皮肤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谢临砚,他们中间间隔了欺骗和时间的隔阂,犹如一道坚硬的屏障,一道道陡峭难以跨越的山峰,推不倒,高高矗立,隔挡着两人。
三年的时间,这个人的轮廓慢慢地在脑海中泯消,谢临砚内心备受煎熬地接受这个事实,脑海中慢慢失真的画面,一点点吞噬着他的意志,快要将他逼疯了。
他无数次质问,逼问自己,推翻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沈晗昱?
何时出现的?
为什么偏偏不知死活地爱上了这个狠心又灭情的男人?
谢临砚回答不出,也说不清楚,三年来,见不到沈晗昱的每一天,这些个无趣又生闷的问题来回在胸口翻腾,一刻未得止休。
究竟是来自于二人针锋作对时对他凭空出现的心软?还是被戳穿的讽刺,渴望见到他的笑容?!
宠召画师,可画师描出的画始终是饮鸩止渴,心中的欲望于渴求更是犹如藤蔓一样疯狂滋长,记忆泯灭了,就重新刻进脑海中,用痛苦和深深希冀再一次记住容颜,循环往复。
凭什么,自始至终在意的人只有他一人,而面前这个人可以毫无芥蒂地离开,然后坦然回来?
清冷自持的模样、平静的面孔只是一味地激起人的施暴欲,让人想要将人摧毁!
又或者先帝这人纵情一辈子,目光长千短不分,唯一慧眼留下来的这个人,本就是亲自挑好的留给他的。
沈晗昱才是遗诏,其他的通通都是无稽之谈!
“在你来接我之前,我幼时定下来的目标就是取了先帝的那条命,只可惜,他死了,老东西运气好,没等到我翅膀硬去刺杀他的那一天,活了个痛快,坐在那个位置上,没有任何痛苦,寿终正寝了。”
“你问我伤心吗?我内心想的是,若是那个老东西死了,能换来你,我肯定是千般愿意,百般欢喜,何谈伤心?可当我看见你眼中的期待希冀的神色,我心中的卑劣心思说不出口了,只能藏在心底,埋在深处,笑着对你虚与委蛇,装出良善和伤心,果不其然,得到了你的怜悯和抚慰。”
谢临砚双目猩红,手指忍不住地收缩,“可我只恨,恨你对谁都是这副模样,我只恨,我没有登上皇位的开始就立刻将你纳入后宫!我应该将你收入后宫,让你跟后宫的女子一样只能依靠着我的喜爱度日,只要朕愿意,将你锁在深宫中,没朕允许,你没有资格出去,你身上的傲骨会被打碎,会因为忍受不住而流泪,你会想方设法,用尽手段来讨好我,你需要学着和后宫女子一样对朕拈酸吃醋,朕是皇帝,为何要多余撇出心思来管你愿不愿意?我要的是将你收入后宫,穿上我喜爱你身穿的衣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