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疤痕没什么,非要废了腿才算解气。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她没有动作,直到脚步声逼近,被子被猛然掀开。 “文栀,你哭什么?刚才我们在门口聊天你是听到什么了吗?” 顾之栩面色微微有些紧张,连声音也带上了一丝颤抖。 叶文栀抚上脸颊,冰凉的触感这才让她意识到刚才自己又掉了眼泪。 “你们说什么了?” 她唇角扯出一抹惨淡的笑意,眼睛却落在了跟随顾之栩进来的那几个兄弟的脸上。 他们的表情各异,有的得意,有的讥讽,还有的带着几分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