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林周氏突然想?起林大壮,冲过去推开门,里面林大壮也不见了。

“天杀的!他偷了咱们的鸡鸭!这个讨债鬼!和林飘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周氏气得要晕过去,家里吃的鸡蛋都是靠家里的鸡,现在鸡没了鸭没了,别说没有蛋吃了,现在入秋很快又入冬,他们到?了年节深冬还要炖一次老母鸡,热乎乎香喷喷的吃上一顿,现在也指望不上了。

“这一年的鸡鸭白养了,这一年也白过了!”林周氏喘不上来气,倒在炕上瘫坐在了地上。

另一边林大壮已经提着满笼子的鸡鸭赶了大半天的路到?了说亲的那户人家里。

人一看他提着那么几只肥肥的鸡鸭来,脸上都笑开了花,又是给他倒水,听他说没吃饭,又热了点饭菜给他端上来。

林大壮吃了一顿,刚叫了一声伯母,那边就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手?。

“怎么还叫得这么生分,叫娘。”

林大壮心里一喜,知?道这事是成了。

“娘,怎么没见着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