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很密也很长,此时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指尖,眉峰稍拧,眼神一如既往的认真。
“你先别动,我去给你买烫伤药,要不然将来得留疤。”
何方芝摇头,“家里有药,可惜效果不佳。”说着她指了指高桌。
张向阳走向高桌,拿起那支烫伤膏,从她的笸箩筐里抽出一截纱布和一根针。
他把针放在开水里。
“你这是干什么?”何方芝被他这动作弄懵了。
“消毒啊。”张向阳头也不抬,末了又有些疑惑地抬头,“你不是医生吗?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何方芝心里一惊,面色依旧很平静,嗔道,“我是问你拿针干什么?你该不会是想把这个炮给扎破吧?”
张向阳理所当然地点头,“当然啊,扎破了,再抹药膏效果会更好。”她应该知道这个的,所以“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谁…谁怕了?”被他笑话,何方芝有些尴尬。
张向阳也不戳穿她,把她的手也洗了洗,然后拿起针戳了一下,把里面的浓水挤出来,开始抹药膏。
他的动作很轻柔,一点也不脱泥带水,当看到那么恶心的浓水时,他依旧能面不改色,眼神也没变动一下。
他,居然一点也不嫌脏?何方芝的心暖暖的,歪头看他,“你以前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