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两位大脑连直肠吗, 你没听?过就不存在了？你说假就假？】

【假不假的?看节目就知道咯，要是装的?肯定露馅】

这边节目里嘉宾还不能?看手机, 并不知道直播间的?腥风血雨，何其倒是知道，也看到了, 但他就跟没看见一样淡定地从一堆弹幕里找出?了最正常的?那个问?题：“第三个问?题，谁先喜欢上对方？”

“我。”赵熙终于说话了。

姜洄扬眉，没反驳。

其实他想说那时候他应该也是喜欢赵熙的?，不然听?见对方表白?一巴掌就该扇过去了，还能?忍那么久，算他是个忍者神龟。

不过这种?事倒也没必要在直播时当面反驳，姜洄没吭声。

“第四，直播间大家都很好奇，”何其念到这里顿了顿，“关于先前姜老师因为打架所以?没有参加中考这件事……是真的?吗？”

话题跳跃太快，一下变得有点沉重，另外两组嘉宾都不太敢露出?什么调侃的?笑了，小心翼翼地对视，疯狂挤眉弄眼。

“是真的?，”姜洄坐直了些，又往后靠了靠，淡定应道，“但这件事我已经?解释过一次，大家好奇的?话可以?去我的?微博再看一看，我知道大家都不信我那篇澄清，毕竟没有人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我可以?。”赵熙轻声打断他，“那时候我在你身边。”

姜洄顿了顿，笑了：“是，你可以?。”

其实提起这件事，姜洄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

无论什么情况，反复被提起这样一件事，就像反复被揭开?一道疤，还要向过路人证明，这条疤痕是别人无故带来的?暴力、不是我主动?招惹的?。

虽然他知道上节目本来的?目的?也是为了公开?澄清这件事，但只要提起来还是会觉得别扭。

赵熙其实是没有参与?他的?过去的?。

他陪伴对方参与?了他的?整个青春，陪着他长大，可赵熙没有这样陪过他。

但此?刻他这样一句轻飘飘的?“我可以?”，又好像将?姜洄的?记忆打破重组了一般。

那样泥泞沼泽一般的?过去里，似乎真的?有了这样一个人，一道影子，陪着他度过了漫漫黑夜，时间长河。

这些记忆中的?画面，再回?忆起来，仿佛也不是那样难熬了。

“咳咳，”何其申请加入聊天，试探道，“那就是说，姜老师当时真的?是因为被霸凌才……”

“这个问?题解释的?还不够清楚吗？”赵熙不动?声色地打断道。

他语气是淡然的?，却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害怕。

姜洄按下赵熙的?手背，示意他先别说话：“这算第五个问?题吗？”

何其忙表示没事：“不算不算，姜老师要是不想回?答就算了。”

“那我还是回?答一下吧，是。”姜洄道，“那时候我和他还……没有很多来往，我受欺负的?时候他不知道，是后来才告诉他的?。不过当时他就算知道了也没办法帮我解决。”

这是说的?实话。

赵熙默默握住他的手，不说话。

“好的?，最后一个问?题，”何其清了清嗓子，决定用一个比较简单的?问?题作为收尾，“这次是关于小赵老师的?，你的?艺名xx和你的?真名有什么关联吗？”

赵熙抬了抬眼皮，又看姜洄。

“欸欸欸，”何其忙伸手假意阻止，调侃道，“眉来眼去的?干嘛，这问?题问?的?是你啊小赵。”

“我取的。”姜洄随手搭上赵熙的?肩，身子微微前倾，挑眉道，“不觉得西?西?这个名字，又好写又好叫吗？朗朗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