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不行的?若是你要买,那定是要先紧着你,这也是秦夏的意思。”
尤哥儿登时笑容满面。
“不知你们的方子作价几何?我这些年手里头也攒了些银子,估摸着当是够了。”
他也不用回家和家里那口子商量,他嫁人的运气不怎么样,汉子是个没大出息的,这些年在城里四处做工,说白了就是个卖苦力的,赚得远比不上自己卖糖糕。
唯一的好处就是听夫郎的话。
所以这等花大钱的事,尤哥儿当下就能做主。
话聊到这里,秦夏就必须出面了。
三个人在两边摊子中间的空地上略站了站,有些话却是不太方便在这里商量。
秦家的方子,那是多少人盯着呢,虽说早晚消息也要放出去,可年前秦夏不太想节外生枝。
最后商定收了摊后,直接就近去尤家商谈。
这样涉及钱财的话,也能当场交易清楚,契书虞九阙就能写,写完再去街道司盖个官印变红契,即算了结。
有了心事,下午尤哥儿的叫卖更大声。
秦家这边卖得本来就快,刚到未时,街上买午食的人尚在,他们两家就推着板车离开了。
尤家在城里梅花胡同,东边起手第五家就是。
到家时,大儿子阿余上来开门,叫了声小爹,又见后面跟着生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倒是锁哥儿认得秦夏和虞九阙,小跑出来喊了两声秦叔和九小叔。
“把板车停进来吧,家里乱糟糟的,我成日也没空收拾,让你们见笑了。”尤哥儿熟练地把车放好,打发大儿子道:“你去码头上找你爹,看他得不得闲,得闲就让他回来一时半刻,就说有事和他商量。”
等阿余跑走,尤哥儿忙招呼秦夏和虞九阙进屋,端茶倒水,摆上炒豆子和花生。